谈话的时候。
他对这位王叔也毫无在意。
没想到时隔多年,他倒还惦记着他。
“大抵不想看我太清闲。”
司马璟轻描淡写道:“上了年纪的人大都如此。”
云冉:“……”
岂止上了年纪的人,她这个没上年纪的见他成日待在府中,不是看书就是抓着她亲亲抱抱睡觉,也很想劝他一句:“不然你找点事做吧?”
哪怕像她四哥一样,每日琢磨吃喝玩乐,那也是个充实富足的纨绔。
可他既对吃喝没兴趣,也对玩乐没想法——
沉迷女色这一点,还是新开发的爱好。
可他也不能专攻这一个爱好啊!
当务之急是给他找点健康积极的事做。
肃国公这条谏言,当真是瞌睡碰到了枕头,云冉一时难掩期待地问道:“那殿下如何想的?愿不愿意入朝为官?还是说,陛下已给你派了官职?”
司马璟见她两眼亮晶晶的放着光:“你希望我入朝为官?”
云冉点头:“嗯!”
司马璟:“为何?”
云冉自然不会傻乎乎说出真实想法,只眨了眨眼道:“我见我爹爹和大哥穿官袍都很是英伟,殿下长得这般好看,若穿上官袍定然比他们还要潇洒倜傥。”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饶是知晓这小狗腿又在给他戴高帽,司马璟嘴角仍是轻翘了下。
“我应下了。”
话落,果见云冉眼睛更亮:“真的?那是什么官职?”
司马璟:“官职未定,还得等上头那人斟酌一二。”
云冉:“没事,反正有官做就好。”
司马璟:“若我真的任了官职,每日便得早起上朝,直到傍晚方能回府。且除了休沐与年节假日,其他日子都无法待在府中……”
云冉:“嗯嗯。”
好处都说完了,坏处呢?
司马璟:“……”
旁的女子都是“悔教夫婿觅封侯”,她倒好,一副巴不得他赶紧出府的期待模样。
委实可气。
“我不在府中,你就这样高兴?”
司马璟黑眸眯起,揽在她腰间的手也加重了力气,俯身逼近:“云五,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云冉被他捏得腰软,嘴里也闷哼:“你快松开。昨夜掐了那么久,我今早起来那么深的两道印子,还没找你算账呢!”
司马璟也忆起后半夜里两掌掐在她腰间似乎就没挪开过,霎时松了力气。
“还很疼?我看看。”
他低头去掀她的薄袄下摆,手被“啪”得拍开,云冉牢牢护着衣裳,粉面通红地瞪他:“乱掀什么,还在车上呢。”
短短数日,如何越发无耻了。
司马璟道:“不会被人瞧见。”
“那也不行。”
云冉坚决不肯给他看,只竖起柳眉,忿忿声讨:“你要真的关心我,昨夜不该那般孟浪。每次我都说了受不住了,叫你停下,你总不听我的,还是一意孤行。而且你这人如何比福豆儿还牙痒,福豆儿都不咬人,你就爱咬我,还总是把我身上咬得这一块那一块的……”
她都怀疑司马璟是不是有什么古怪的癖好。
“反正我不管,从今日开始,你搬回深柳堂。”
云冉语气坚定:“再叫你这般折腾,我春日的衣裳都穿不了。尤其是这,到处都是红痕,你……你真属狗的吧!”
她低头瞥了眼自己的胸前,可怜小小的它们承受了太多。
虽知不该,但听着王妃如此详细的声讨,联想到那种种蚀骨销魂的旖旎,司马璟喉头蓦得发紧。
眸色深暗地盯着那一张一合的嫣红小嘴好半晌,他深深吐了口气:“昨夜是我不对,你若生气,待会儿回去我让你悉数咬回来。”
“至于分房,绝无可能。”
他凝着眼前这张精致莹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