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不巧,圣旨给的五日期限,不多不少便是云冉一个癸水期。
自打做了夫妻,云冉深知司马璟在床上有多贪。
这回生生忍了五日不说,好不容易她癸水过去,他却要离开长安,一去还不知多久……
虽然今早起床时,被他按在床上亲了许久,但她明显感觉到男人的不满足。
譬如现下,车厢静谧无人,他看向她的视线却明显带着火。
灼灼热意,如有实质,几乎要将她的肌肤烫化。
“殿下,你坐过去点,咱俩再说说话。”
鸦黑的长睫轻颤了颤,云冉抬起手,试图推开那随时便能压下来的高大身躯:“你别靠这么近……”
细腕却被牢牢扼住。
男人的掌心也炽热,握得很牢。
云冉错愕,刚抬起头,男人的吻便落了下来。
“唔……”
云冉眼睛微微睁大,难以置信这人竟胆大到如此地步——
马车外头可有三百来号人呢!
一时间,紧张叫她白皙的脸庞涨得通红,她锤着男人的胸膛,试图唤起他的理智,却是两只手都被扼住,举过了头顶。
手臂被压在车壁,上半身自然而然地朝前弓去。
这姿势太过羞耻。
明明衣裳齐整,却有种被剥光了的错觉。
“司马……唔……别……”
唇瓣才将张开,就被攻略侵占。
这个吻太凶,比晨起那个还要凶,只吻得她头晕眼花,唇角都不觉淌着丝丝诞液。
待她再次呼吸到新鲜空气时,不知何时已被男人抱在腿上。
他一掌握着她的腰,一掌托着她的后脑勺,脸庞埋在她馨香柔軟的脖颈间,边细细亲着,边哑声呢喃:“每日都得想我,隔三日给我写一封信。”
“好好待在长安,不要去危险的地方,做危险的事……”
“若遇到麻烦或危险,便吹我给你的那个哨子,会有暗卫出现。”
“……听到了么?”
“唔……”
云冉被他弄得四肢发軟,现下听他这交代,半清醒半恍惚地抱着怀中的脑袋,小声道:“三天写一封信会不会太频繁了?五日……啊,别咬别咬,三日就三日,我写、我写就是!”
司马璟松开那雪口酥口,只拿高挺的鼻梁轻轻蹭过那新鲜留下的牙印,嗓音幽沉:“有时候,我真想把你这剖开,看看里头到底有没有心。”
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叫她三日给他写一封信,她竟嫌频繁。
他没让她一日写三封已是体谅。
“我哪没有心了?你总是这样说。”
云冉垂下水光潋滟的明眸,很是不服:“难道我对你还不好吗?明明已经很喜欢你了,你却总说不喜欢。”
她真要冤死了。
司马璟听着她这委屈的嗔怪,心软又无奈,她和他说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是,你喜欢我。”
他低头又亲了亲,方才抬手将那褪至肩头的碧色春衫拉上拢好,圈着她的手却舍不得松开,又深深看了怀中这张白里透红的娇靥好几眼:“记住,好好地等我回来。”
云冉见他语气变得正经,一时也顾不上计较他把她吻得乱七八糟,轻声应道:“你也是。”
“好好地办差,好好地回来。”
“嗯,一定。”
“……还有。”
云冉感受到那抵在身侧还未消退的触感,咬了咬唇,瞪圆眼睛看他:“你不许在外头拈花惹草,不许去烟花之地,更不许碰其他的小娘子!”
话落,却觉那触感却卷头重来般,更加明显。
云冉大惊的同时也大怒:“司马璟!若是你真的在外头有了别人,我就再也不理你……不对,我要与你和离,再也不喜欢你,再也不和你好了……”
司马璟只觉心口滚烫得厉害。
就连嗓音也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