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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开会,百分之九十九的时间她都和明斯予呆在一起。

渐渐的,明斯予让她学着做一杯现磨手冲咖啡,第一天做了几杯都不行,准备倒掉时听说这是从国外某庄园进口的咖啡豆,一磅三千块,顿时舍不得倒掉,全喝了,在沙发上一整晚没睡着,第二天挂着两道黑眼圈上班,又被明斯予嘲讽。再做,就进步了许多。

明斯予还会让她去送一些材料,打扫办公室、休息室,带她去见过两次客户,验收过一次在建工程,柳燃这才知道明斯予还有一家独立于明氏娱乐集团的房地产投资公司。

在工作方面,柳燃挺佩服明斯予的。但在其他方面,还是算了。

这天,明斯予说要出去谈个项目。听明斯予在电话里讲的内容,对面似乎是个生物制药集团,明斯予和对方实际掌权人有点关系。明斯予发来一堆旧文件让柳燃重新归档,就带着周秘书去了。

文件有相当一部分是十年前甚至二十年前的,柳燃理了一会儿,理的头晕眼花,开始搜索如何输入指令让计算机自动分类归档。

手机屏幕上突然跳出来电。

A主人。

柳燃一看这个备注就气不打一处来。先对手机比了个中指才接。

明斯予说集团秘书处有一份从帝国政府土地部门拿到的涉密文件,不能扫描发送,只能手抄,相关员工已经手抄完毕,和其他材料一起整理好了,现在需要柳燃送到房地产投资公司的办公室去。

“送到之后不用回去,就在办公室等我。”明斯予意味深长的说。

柳燃无奈。她找到明斯予说的那个员工,交接好文件后发现集团配备的司机竟然几乎都出车了,只有一个她没见过的中年女司机还在,正在打电话,焦急的同电话另一端说着什么。柳燃悄无声息的听了一耳朵,原来司机的妹妹似乎摔断了腿,司机想去看妹妹,但是还有一个小时才到她的交班时间,她不敢早退。

柳燃查过地图,从这儿到公司,不选最近距离,而是选导航推荐的另一条稍微绕一点的路线,刚好能经过怀慈疗养院。

柳燃顿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念头:她要去看妈妈。

“正好我要出去,姐姐你就登记是送我去明总另一个公司的,把我带到公司*附近好打车的地方就行。记得下次交班前把车送回来。”柳燃提议。

这正中司机下怀。最近她多多少少听了些传闻,说明总新带了个年轻的小秘书,长得像超模,和明总关系不一般。

今日一见,身材的确很超模,还很善解人意。

在地铁站附近,柳燃顺利打到了去怀慈疗养院的车。一下车,边检查帽子边快步走进疗养院。在前台登记好信息,确认是病患家属,她才从护士那儿得到一个类似酒店房卡的IC卡,只能用来刷她妈妈所在楼层的电梯和所在病房的电子门锁。

怀慈疗养院是家高端疗养院,不仅环境好,医护人员水平高,在安保隐私方面更是做的无可挑剔。当初柳燃选择怀慈,也是看中了这一点。

妈妈住的双人间,同住的是位无女无儿的阿姨,正在削一颗青苹果。

阿姨姓陈。见到柳燃,她笑眯眯的说:“小柳,好久没来看妈妈了吧?阿姨给你拿苹果吃。”

“谢谢阿姨。我不在的时候,多亏阿姨您帮我照看妈妈,不然我真的没办法放心。”

柳燃感激道。

妈妈白瑜得的是一种罕见的大脑神经疾病,这种病会使患者长时间陷入昏睡状态,类似植物人。但需要专业仪器时时监测,靠输入营养剂维持生命。一旦生命体征出现异常,医护人员要在十分钟之内进行抢救。柳燃刚给母亲办过葬礼时,曾经想过把白瑜接回家里自己亲自照顾,无奈家里条件实在不适合,而疗养院有专业医护人员,钱够就能入住,条件比在医院住院宽松。

况且,怀慈疗养院附近还有一家私立医院,同为简氏集团开设,两边常有会诊往来。

白瑜的床位靠窗。走到床边,柳燃慢下脚步,像是担心扰了这场安睡。看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