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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

明白明斯予在对自己做什么时,柳燃没有像之前那样僵住或一心只想着躲开。

凭什么永远只能是明斯予占主导。连接吻这种事也都只能由明斯予说了算?

柳燃抬手勾住明斯予的脖子,努力向上仰头。唇瓣被挤压到变形。

察觉到柳燃对主权的争夺,明斯予不悦的收紧项圈,探出舌尖。

而柳燃宁愿窒息也不退让。

她们互相撕咬着对方的嘴唇。直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两人齿间——

作者有话说:明总:你不可以吻我,但我可以吻你。

其实只要是亲了,是谁主动的又有什么区别呢~~~[眼镜]

第30章

这次是柳燃的嘴唇被咬破了。

她顾及着上次把明斯予弄流血的事,这次再疯狂也控制着没有下口,但是明斯予不管,亲够了就往她唇珠上狠狠咬了口。

两人唇上都沾了血。

柳燃恨恨的从明斯予刚才给她的纸巾里抽出一张,按上流血的嘴唇,气已经消了,含糊不清的说:“你才是属狗的,咬人咬这么熟练。”

将剩下的纸巾丢回去。

明斯予却像是在嫌弃她用过了一样,一拍手就把纸巾打掉在地。

明斯予伸出舌尖,在嘴唇上滑过一圈,将柳燃的血液尽数卷入口中。

新鲜的血液中混着咸咸的泪水,搭配出奇妙的味道。

“这是你欠我的。”

柳燃无语:“我什么时候又欠你一口了?”

“医院。”明斯予帮她回忆,“你同意让我血债血偿。”

柳燃想了两秒才想起来。那是她一时冲动把明斯予咬了,然后又把明斯予气晕到住院,念及明斯予是个可怜的病人,主动做出退让,提出给明斯予一个补偿。

“可是你当时已经打过我一巴掌了,已经补偿过了!”

明斯予气定神闲的说:“我是打了你一巴掌不错,但是那一巴掌是惩罚你动口咬我。那次我并没有让你见血,所以没有血债血偿,补偿自动顺延。”

柳燃:“你——”

算了,明斯予总是有那么多歪理。只要她想,黑的都能说成是白的。

柳燃总算明白自己总是说不过明斯予的原因了。她要脸,而明斯予不要,并且以此为荣。

她隔着纸巾揉揉自己被咬破的唇珠,有一点疼。取下纸巾,纸巾上印了一片殷红的血,花一样绽放。

将纸巾对叠,用干净的一面重新按住伤口,顺便拍打着西裤上的鞋印。

刚哭完,说话瓮声瓮气的:“反正你不要再叫我那几个名字。”

明斯予明知故问:“哪几个?”

柳燃忍了又忍,憋着气说:“那几个姐。”

明斯予没有把话说死:“哦。看心情吧,毕竟怎么叫你是我的自由。”

剩下的路途,柳燃慢慢把自己安慰好了。

反正明天她就正式离职了,今天很有可能是和林秘书她们几人最后一次见面,自己在她们心里是个什么形象,也无所谓了。

但倒霉的,晚上睡觉,鬼片后遗症来了。

柳燃梦到自己在明斯予家用卫生间,用的不是一楼客卫,而是趁明斯予不在家,偷偷跑到明斯予主卧附带的卫生间,坐在了明斯予的专属马桶上。

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干偷用明斯予卫生间这么猥琐的事,但是梦里发生的一切总是说不清楚缘由的。

用完去洗手池洗手,顺便对着镜子检查了下仪容仪表。卫生间灯光白惨惨的,挺瘆人的,柳燃突然发现自己上唇在流血。伸手一摸,嘴唇上什么也没有。那血是镜子上的,不过刚好滴在她在镜子里的嘴唇的位置。

柳燃害怕想跑,因为楼下传来了开门和高跟鞋声,明斯予回来了,要是被明斯予发现她趁其不备偷用卫生间,她肯定吃不了兜着走。腿却像是被水泥浇筑了,动不了,而此刻的镜面上出现了越来越多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