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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不是只要话本身正确,就可以不分场合随便说出口。

“你这样说,她们会怎么看我,我在她们眼里就是一个没有自主能力的废物,无论做什么都是靠你的关系……你当然可以轻而易举的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可是我不行,我需要——”

被明斯予打断。

“柳燃,我明白你为什么会因为我说这些话大动干戈的闹一场脾气了。因为我说的是客观事实,你比在场的其他人都还要清楚,除了听我的之外你没有任何其他选择,而你没办法改变,又不愿意接受,所以为此愤怒。”

“因为别人说了实话而恼羞成怒,你这种人我见多了。还有,你本来就是离开我什么都不是的废物。”

明斯予耐着性子说出这段话时是有点无语的。

柳燃本来就是靠毛茸茸才得到的现在这份工作,本来就是靠她的关系,和温秘书那种靠能力胜任工作的人有天差地别,难道还想让别人以为她是凭工作能力上位的吗。

要不是她今天心情还算不错,连这些话都懒得和柳燃废话。

“给我机会的话我会做好的,我不是什么都做不了的废物,我只是没有机——呜——会!”

“被说两句就哭哭啼啼的,先把这个毛病改掉再说。”明斯予扔了包纸巾过去,“就凭你是我花两千五百万买来的这一点,我们就永远不可能平等。所以别再在我面前为你那可笑的平等、自尊、面子讨价还价,听着只会让人觉得无病呻/吟。”

说着,明斯予忽然嘴角向上一翘,再开口时,语气中满是戏谑:“不然就叫你——机会姐、平等姐、自尊姐、面子姐。喜欢哪个称呼,柳秘?”

柳燃捂住耳朵:“不要再说了!”

可惜四只耳朵一次只能捂住两只。

被明斯予刺激到双眼发红,又不得不承认明斯予说的都是实话。可实话往往才最扎心,最容易让人破防。

明斯予还在邪恶的恶魔低语:“不让我说哪个?不让叫你机会姐还是不让叫你面子姐……还是说都不喜欢啊,那看来柳秘最喜欢的还是小狼或者小狗,毕竟主人这么叫的时候还没有见过柳秘可怜兮兮到捂耳朵……”

闭嘴!闭嘴!闭嘴!

柳燃盯着明斯予一张一合的唇瓣,激烈的喘着气。明斯予这个坏女人,嘴毒到舔一下自己嘴唇都会被毒死吧!

此刻柳燃已经没剩多少理智,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让明斯予闭嘴,不要再说她不想听到的话。

视线逐渐模糊,面前的景象变的凌乱而扭曲,渐渐的,只剩下小巧鲜艳的红唇,清晰的张合。

堵上……把那双讨厌的唇堵上……

“我说不要再说了!我不喜欢!不想听!”

柳燃猛地倾身上前,含住视线尽头的唇瓣。

那些难听的语句终于戛然而止。

下一秒,就被粗暴的推开。

车内前后排有接近一米的空间,柳燃后背撞上前排座椅,摔倒在两排座椅中间,以一种较为扭曲的姿势跌坐在座位下面。

大脑被摔的清醒了些。

腿上传来一阵压迫感。

明斯予一只脚踩上她的大腿。光线昏暗,看不清高跟鞋主人晦暗的眸色。

柳燃却看到那双尖头暗红底的高跟鞋鞋跟上,沾染了一小块工地里的泥土。干涸的灰咖色,像她做过的那些失败的澳白咖啡的颜色。

泥土蹭了些在黑色西裤上,很是扎眼,更扎眼的是明斯予裤腿下露出的雪白脚背和一小截脚腕,薄薄的肌肉绷出优美的弧度。很有视觉冲击力的一个画面——如果被踩的不是她的话。

紧接着,脖子一紧,明斯予倏的凑近,指尖轻而易举的探入她紧扣的衬衫领,勾出黑皮项圈,用力向后一拽。

柳燃被迫仰头看着明斯予。

鼻尖贴着鼻尖。

“没有我的允许,你没有主动吻我的资格。”明斯予寒声道。“只能我吻你。”

高跟鞋将黑色西裤踩到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