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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他悔 二十天明 126005 字 1个月前

锦春堂也不行了。

这件事情确实只是一件小事,根本就是掀不起风浪的大事,可他口中的那件小事,就是压弯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觉得这些事烦透了,讨厌得要命!

她这些天沉默地应对着这些,沉默地看着锦春堂,心里面却已经打起了响亮的退堂鼓。

她不想和他多说什么:“我没有在和你商量。”

她和他说这些,不是在和他打商量。

他们已经和离了,他没有一点理由来管她,她也不想要再去让谢家帮忙。

谢临序沉默无言片刻,他仰头看向她,眸中泛着一片莹润,在昏暗的环境中,像是泪光闪烁。

他那张找不出缺点的脸,在此刻,破碎憔悴,难堪难忍。

他嗓音有些哑,他问她:“那我呢?你走了,我怎么办呢。”

谢临序在来之前,没有想到事情竟会往这样的方向走,他没有想到,她竟说是要离开。

宋醒月说:“泻水置平地,各自东西南北流。你往你该去的地方去,我往我该去的地方去,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把水放到平地上,大家各自流向各自的地方。

他走他的路,她也走她的。

谢临序的眼睛好像更湿了一些,他有些恳求似的抓住宋醒月的手,薄唇张张合合,大概还是要说些什么挽留的话。

却被宋醒月打断了,她说:“你前些天不是演的挺好的吗。”

谢临序听到她的话,顿了片刻,闪烁的瞳孔怔愣住了。

他已经在极力克制自己了,可她还是轻而易举的就发现了,不是吗。

“你果然还是觉得我是个疯子,对吧。”他掀起她的衣袖一看,见她的手腕仍旧是空荡荡一片,他送她的手镯,她还是不戴。

他对她的那些情感,已经完全被她当做疯子来看待了。

听到她的话,谢临序却不知道是从何处生出的羞恼,羞恼他那样费力的掩藏竟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她给戳破,他在她眼前的卖力表演镇定,也完全掩盖不了她觉得他仍旧是个疯子的这个事实。

第70章

谢临序问她,是不是还觉得他是个疯子呢。

一半。

一半吧。

说他是个疯子显然是有些偏颇的说法,一句疯子把他所有的努力一起扼杀,她又不是他,那么坏,总是喜欢高高在上就抹杀别人所有的一切。

她只是说:“我只是说不想在京城待了,只是这样,不说别的,行了吗。”

可这句话不知道是戳到谢临序哪根敏感又脆弱的神经,他抓着她的手腕,兀自啃噬起来了,她不喜欢他给她的东西,他就想要在上面啃出一个别的东西出来,一个能证明他存在的东西。

却又不敢啃得太用力,怕她要生气,啃到最后,口涎弄得手腕恶心得黏糊,却只留下一点齿痕,再无其他的痕迹。

他现在做什么事情,宋醒月都觉得不奇怪了,她冷冷地抽回自己的手,她道:“很晚了,你回去吧,不要胡闹了。”

谢临序竟果真听话的起身,宋醒月以为他是要离开了,却见他是起身去将门合上。

宋醒月意识到不对,又见他将支开的窗户也合上了。

她眉心紧蹙,问:“你想做什么?”

谢临序回到她的面前站定,他此刻的表情堪称冷漠,面无表情的情绪让人绝对想不到他接下来要说什么话。

“我喜欢你,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那又怎么了?”

宋醒月不知道,他们要说的话,和他关门有什么关联呢?

“从前同你说过,做人得诚实先。”他说:“这段时间冷静了一下,觉得喜欢这个词展露在我们之间好像有点浅薄,是爱,我觉得爱更为贴切一些,你听起来或许觉得很荒谬,可事实确实如此。”

这些话在一个已经成婚三年的和离夫妻之间说起来,又荒谬,又矫情,再去结合从前的那些情形,再听起来简直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