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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服此处被划破了的臀尖更是首当其冲,看上去就犹如被吹胀过度的气球,而其间的皮肤被撑得非常薄,红中泛着诡异的青紫色。

总之,纱布全部揭开后,他的屁股简直肿得没眼看了,忍不住想要收回自己视线的方亓岩咽了咽口水,不是很利索地说道,“好兄弟,就靠你了。”

“我的技术差。”白泽屿拿起消毒棉球,蘸上药水,开始仔细清理壮汉的屁股。

回旋镖终究是扎到了自己身上的方亓岩随着对方的动作,下半身微微颤抖,“嘶,动作轻一点,别怪我没有提前提醒你,等下我屁股上的皮要是被弄破了,直接爆你一脸血。”

极度洁癖的白泽屿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手中的动作丝毫不见停顿。

“呃唔……你的技术和刚开始时相比,其实有点长进了来着。”方亓岩把脸埋进枕头里,呼吸略显急促。

“是吗?”白泽屿用镊子夹起一个新的棉球,蘸入药水中。

医用棉球一旦接触到液体,便疯了一般地吸纳,白泽屿却不慌不忙地等待着多余的药水从棉球中溢出、滴落,然后缓缓朝壮汉伤得最严重的臀尖伸出手。

“嘶!”方亓岩屁股上的肉因为疼痛而止不住地抖动了一下,再加上消毒药水以及皮肤的颜色,要是有不知情的人看见了,还以为他的臀部被什么给狠狠蹂躏了一番呢。

但这还没完,白泽屿拿着镊子的手抬起,如法炮制地夹起新棉球、浸润适量的药水后,又重新对准了面前颤颤巍巍的可怜臀尖。

“怎么还来?你故意的?”方亓岩不好乱动,只能双手握拳,紧紧攥住底下枕头。

“你的右侧臀尖伤得最严重,自然需要多清理几遍。等清理结束了,我也会在这个部位多抹些药。”白泽屿微垂着头,如鸦羽的睫毛长而浓密,却遮不住眼中清冽剔透的眸光,“况且,以我的技术,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

“你、你……”,方亓岩你了半天,最终喘着粗气,一边在心里对小心眼的白泽屿骂骂咧咧,一边皮笑肉不笑地喊道,“你的技术很好,非常棒,牛得很,总行了吧!”

“一般而已。”白泽屿从臀尖向外螺旋式地缓慢移动着棉球,且每一次下手的角度与速度都精准到了分毫不差。

许是伤得最严重的部位已经被消过毒了,躺在床上的方亓岩侧过脸,短时间内没有再吱声。

亚麻材质的灰色窗帘随风轻飘,带来一室的明媚与安逸。

“清理完了,接下来要开始上药了。”不知过去了多久,白泽屿放下镊子,拿起一旁的棉签,蘸取了适量的药膏。

“你多给我抹点,最好直接糊上厚厚的一层。”提到上药的事情,方亓岩垂死病中惊坐起一般,瞬间又来了劲。因为他想起了昨天三更半夜的时候,林熠恒在沙发上睡得老香了,而自己却要咬着牙从床里爬起来去上厕所的那一幕。

为了不被小弟看到自己面目狰狞、四肢扭曲的滑稽模样,他中途还要努力控制着不发出任何的声音。所以壮汉现在迫切地想要让自己的臀部恢复如初,不然这幅样子无论干什么都不方便。

“如果涂抹过厚的话,会不利于皮肤的正常呼吸,进而影响血液循环,导致你的臀部更难恢复。”白泽屿从最吸引眼球的臀尖开始,将药膏均匀地覆盖在上面,并且动作轻柔又细致,再配上他专注的表情,就仿佛摆在眼前的不是一个饱满到随便一碰就会流出很多汁水的“熟透蜜桃臀”,而是一件价值不菲的精美艺术品。

“既然不能抹得太厚,那你就抹全点好了。”方亓岩把堆在自己腰间的衣服一股脑拉到了肩胛下的位置上,将整个翘臀以及紧实性感的劲腰都露了出来。

“我尽量。”看着壮汉这幅毫无保留的模样,白泽屿敛了敛眸,嗓音里蕴着几分缥缈的味道,既像是在情人耳旁暧昧地嘶语,可细细回味,又仿佛是从远方传来的谴倦低吟。

散发着淡淡药香的乳白色膏体不断被挤出,蘸到棉签中,然后再来到泛红的皮肤上。

“反正你给我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