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时候脑子被门夹了,居然想出了个这么奇葩的操作?方亓岩伸手就要去抓对方手中的镊子,他当处决者的这几年里,就从来没有遇到过拿镊子给人拆纱布上药的人!
“马上就好了。”其中一把镊子被另一只手紧紧握住的白泽屿没有同壮汉较劲,而是想着又要重新进行消毒了。
“操,你还真是这样打算的!”看着白泽屿这幅默认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的方亓岩当即夺过镊子,愤怒地丢了出去,“你给我认真点!一只手拿镊子,另一只手在旁边进行辅助!听懂了吗?不懂的话要不要我抓着你的双手示范一下?”
折射着凛冽寒光的镊子被用力砸在了地面上,发出“当啷”的一声脆响。
“你想让我直接用手接触你的臀部?”白泽屿看着不远处还在震动的镊子,冷白的喉结轻滚。
“废话,不用手,你这下子还能用什么?嘴巴吗?”
第35章 第35章 放松点,不然会更痛
方亓岩将白泽屿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不用手给自己的屁股上药,难不成还能找到第二个可以干出这种事情的身体部位?
啧,如果真有的话, 他当场吃了都行!
“要开始了。”不知何时撕下所有胶布的白泽屿淡淡说道。
“开始?你不是一直在搞?”方亓岩把脸靠在枕头上靠得好好的, 听到这莫名其妙的话, 愣了一下。白泽屿换成一只手拿镊子, 一只手抵住周围的纱布后, 自己臀部被什么尖锐物品戳中的感觉总算没有了,而是换成了另一种触感, 有点像一根羽毛轻轻拂过,酥酥麻麻的,但胀痛还是难免的。
下一秒, 方亓岩就明白了对方为什么要这样讲——一把闪耀着金属光泽的镊子夹住纱布边缘,正在缓缓向上提起。
“嘶, 轻点轻点。”
“别用镊子了, 我都说了这玩意不知道轻重,你直接双手上。”
“你该不会趁机报复, 把我的皮给一起撕下来了吧?”
屁股上传来的刺痛令方亓岩全身的肌肉紧绷了起来,甚至额头都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
“放松点,不然会更痛。”白泽屿眼神专注地看着前方, 只见纱布因为长时间贴合在泛红的皮肤上,被夹起时有些许阻力, 再加上壮汉的臀肉不断收紧, 使得拆除纱布的这一步骤愈发愈困难。
“你动作轻点起, 不就简单地上个药,为什么会整得我这么难受?你别是偷偷摸摸搞了什么小动作?”咬住牙关的方亓岩愤愤地扭过了头,眼中满是对白泽屿的怀疑。
“可能是因为两次上药的时间间隔得太久, 所以你的皮肤和纱布黏得异常紧。”白泽屿没有贸然使劲,而是很耐心地一点点松动着纱布。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今天是离开医院后的第一次上药,因此也最难忍受,等熬过了今天,接下来自然就会一次比一次轻松,直至壮汉的臀部完全恢复。
“行了,技术差就差,找这么多借口干什么?”反正白泽屿骗骗自己可以,骗别人还是有些不够格了,方亓岩化身为监工,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手中的那把镊子。
随着白泽屿轻转手腕的动作,他指尖的镊子也灵活地一提一拉,转眼间,纱布被揭开的面积便越来越大了,并且每揭开一寸,都伴随着微弱的“嘶嘶”声。
那是纱布与皮肤粘连处被撕开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怎么感觉亲眼看着对方的这番操作时,自己的屁股好像更痛了?方亓岩拧了拧眉,而且他现在的这个姿势也不是贴别舒服。
“可以了。”撕完最后一块纱布的白泽屿放下镊子,准备进行下一步。
“操,我还以为只是裹了很多层纱布所以才显得很大的,没想到真能肿成这种夸张的地步!”方亓岩目瞪口呆地望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臀部,上面原本和身体其它部位比起还算白的皮肤此刻红得刺眼,说是熟透了的番茄也不为过。
但这还不是最严重的,由于格外突出,导致绝缘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