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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我们要做的是他们模仿不了的东西。”

周林安眉头紧锁:“可他们已经开始卖了,咱们的客人……”

顾笙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客人只会选择他们觉得值得的,明月楼的优势,从来不是价格。”

他在说这话的时候霸气得不得了,仿佛整个明月楼的兴衰都掌握在他手中。

但他顾笙确有睥睨群伦的资本,他胸中藏纳的珍馐秘谱远不止目前这些,而是种类繁多。

在这饕客云集的川州府,再惊艳的滋味也敌不过时间的消磨。

任是龙肝凤髓,若经年累月只此一味,终将酿成味蕾的倦怠,这道理他比谁都透彻,主打就是一个层出不穷。

周林安恍然大悟,神色稍缓:“那这会员契书,何时推出?”

“明日吧,”顾笙说,“阿福,去准备一下,我们今天下午就开始宣传。”

“另外,我还打算推出季节性限定点心,比如春季的樱花奶冻,夏季的冰凉绿豆糕,秋季的桂花糕,冬季的热腾腾的红豆糯米丸。”

周林安听着,眼中的怒火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亮的兴奋之光。

有时候真怀疑顾笙这脑袋是怎么长的,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千奇百怪!

“这样一来,他们就算想模仿,也跟不上我们的节奏。”顾笙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自信和霸气。

周林安也加入了讨论,他的思路被顾笙打开,源源不断的想法涌了出来。

两人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明月楼生意兴隆,客似云来的景象。

正说着,门口传来喧哗声。

昨日那位获赠点心的老者带着十几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进来,高声道:“两位老板,老朽带学生们来尝鲜了!”

顾笙眼前一亮,连忙迎上去,亲自引到雅座,又吩咐上新研制的茶点。

杜夫子尝了口兔形奶冻,忽然朗声道:“诸位,老朽这些年来走遍了大江南北,这还是第一次尝到如此新颖且美味的佳肴!”

这番话引得书生们纷纷侧目。

要知道在川州府,得到杜夫子一句夸赞,比中秀才还难。

很快,明月楼将迎来批新客人——全是慕名而来的学子。

郑秋娘踏入明月楼时,正逢午后客流最盛的时辰。

她身着最近布庄新出的靛青织金裙,发间只一支白玉簪子,通身无多余装饰,却自有一股飒爽之气。

两个丫鬟跟在身后,一人抱着锦盒,三人在满堂茶客中格外醒目。

“顾老板可在?”郑秋娘径直走到柜台前,指尖轻轻叩了两下台面。

正在核对账目的周林安抬头,见是生面孔,刚要询问,顾笙挽着袖子从后厨走了出来。

他手上还沾着面粉,看清来人是郑秋娘时,眸子陡然一亮,惊喜之色漫上眉梢。

骨节分明的手在围裙上急促地蹭了两下,“郑姐姐!你怎地有空来?我还当你要在染坊里过年了。”

“少贫嘴。”郑秋娘从丫鬟手中取过锦盒递过去,“你是不知道,上个月新出的天水碧和秋香黄卖疯了,这是你那份。”

有时她也显得颇为无奈,暗叹顾笙的心真大。

自将染布秘技倾囊相授后,便如流云散入空谷,任凭她全权执掌,既不追问收益事宜也不担心自己会有所损失。

但她也非常感谢顾笙,说他是郑家的恩人也不为过。

他不仅救活了郑家的布庄生意,更是郑氏门庭辟出青云之路的贵人。

她压低声音,“一千两,你点点。”

顾笙接过锦盒,却不急着查看,反而拉着郑秋娘往楼上走:“正好试了几样新点心,郑姐姐给掌掌眼。”

雅间里,郑秋娘刚坐下,两个丫鬟还规矩地站在身后。

顾笙笑道:“在我这儿不必拘礼,都坐。”他看向郑秋酿,亲自斟了三杯桂花蜜茶。

不多时,阿福端来三层红木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