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趴在…趴在妹妹身上…鸣鸣…。」水月磕磕巴巴地才把话说清楚。

「哈哈哈…

「真有你的,这么变态主意也只有哥你想得出来。」小妖意会过来,大笑着与坏坏互击一下手掌。

「在给她们开苞的同时,顺便让就近观赏自己姊妹是怎么被贯穿,光想像就硬到不行。」

「讚啦!」小妖催促道:「喂,姊姊快点趴上去啊!」

姬家姐妹脸上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扑簌扑簌地流下,但是却丝毫没有打动两兄弟的侧隐之心,动作稍慢便换来一下屁股火辣辣的掌摑,哀慟的号啕声中立即掺杂了意味难明的高分贝泣啼,这让气氛多了几分春意暗流的味道。

妹妹花月仍仰躺在床垫上,双腿屈起腰身微弓,袒露出双腿间的未经人事的少女花苞,纤细如葱白的手指剥开女人最后一道防线,将尚未完全湿润的膣口恭呈在小妖面前,而瑟瑟发抖的芳径入口前,正是俯趴其上的姊姊水月苍白的脸蛋。

在节目更迭异动之际,姊妹二人便见过彼此裸呈更衣的模样。

但如此近距离打量对方的性器官,那是绝无可能的事,水月撅高着屁股,一对饱满乳房枕在妹妹的肚皮上,侷促不安的眼眸不知该往哪摆,彼此距离近到稍微重点的呼吸,都能把热气吹拂在对方敏感的花瓣上。

唯一与妹妹不同的是,水月拨开的是两瓣臀肉,在花月被捅破处女膜时,她的菊蕾将同时被坏坏贯穿,一想到男人那么大根的阴茎,将彻底没入那窄小狭隘的通道,光是想像就恐惧到快要魂飞魄散。

「这么重要的时刻,身为偶像怎能不唱首成名曲?」

「嘻嘻,来首昨日不復存在吧。」

坏坏故意点了姊妹当年出道时的成名曲,在玷污她们的肉体时,连精神里最后一片净土也要摧残殆尽,他们一边用龙也传授的技巧玩弄姊妹的敏感部位,一边将硬到生疼的鸡巴摩蹭着前后不同的入口,将处女丧失前的绝望提到最高。

紧紧拥抱我,这颤抖不已的这胴体。

在我褪下这身学生制服前。

轻吻的同时,紧紧拥抱我。

为您剥开蔓藤上等待採擷的葡萄外衣。

紧闭眼眸,心跳停歇,女孩蜕变为大人的这一刻。

… … …

为您…啊啊…流下暗红色…啊…好痛好痛…的少女纯真…鸣鸣。

在姬家姊妹合颂到主旋律最高潮之际,坏坏与小妖同时将硬挺不已的男根,不留情面地抵住负隅顽抗的入口,挟着所向披靡的态势凿开一道破口,接下来局势便如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在女孩们的呼痛声中,被兄弟俩狞笑着长驱直入,再无扭转之可能。

「鸣鸣…好痛,太大了…啊啊。」

「鸣啊啊啊…请温柔…啊啊…温柔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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