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体验过箇中滋味的我,觉得身体内有颗种子开始萌芽,并飞快地疯长着。
「看我怎么干死你!」
疤嘴奋力地托起女孩挺翘的屁股,每抽出一分,女孩便发出悦耳的哀鸣,如节节吊悬升高的自由落体,每声轻叫都饱含到最高点前的无比渴望。
终于来到顶点!
像根拨火棒的褐红肉棒完全退出女孩体内,只留半截龟头轻吻般让膣口吮住,短暂的停滞积蓄着力道,凝聚着山雨欲来的浓重,疤嘴一声暴喝,肉棒以义无反顾的态势,劈山倒海地狠插进璘香学姐的膣穴中,发出一道巨大的肉体碰撞声响。
啊!
璘香学姐尖叫一声后,便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但绝美无伦的高潮又领着她清醒过来,彷彿在阴道深处被水母触鬚轻拂而过,无数的高潮劈哩啪啦疯狂释放,她的背脊无法抑制地上下拱动,嘴里高亢的畅叫还未彻底释放,眼睛一吊,再度失去意识。
在极度的绝顶高潮后,身体承受不住而强行意识休止状态,在昏昏醒醒中循环了十数次。
「操他妈的,爽毙了,喔喔…她又再夹了…哈哈。」
疤嘴疯癲般的大笑着。
腰际的璘香学姐时而醒转,时而昏厥,但他根本不予理会,完全把她当成性欲发洩的便器,双手用力掐着深陷的臀部,开始缓缓抽插起来,阴道里的炽红的肉棒啪啪地击拍着原本就红肿的蜜唇上。
「鸣啊啊…小穴要坏了…。」璘香学姐失控地喷着一波波潮液。
「能被老子干到坏掉,你这辈子也值了!」
疤嘴说完更是疯狂地抽动起来,璘香学姐立时被干到呜呜哭泣,只是密佈泪水的脸庞上却满蕴着春意,红扑扑的脸蛋时而出现绝顶的失神,被肉棒深掘的美缝,更是紧咬着男根不欲松开。
我失魂般撇过头,不愿再多看见这景象。
但即便我不想视觉再受到一点玷污,但坏坏与小妖却没有停手的意思,我与璘香学姐的私磨就是点燃这场燎原之火的火苗,他们再也抑制不住体内原始慾望,扑向一切能发洩兽慾的女孩身上。
「给我好好拍下破处的那画面!」小妖狞笑着命令周遭的女孩。
几位手持DV摄影机的女孩畏惧地点点头,黝黑的镜头对准双胞胎姐妹的妹妹花月下体,终于来到人生的这一刻,女孩大大张敞开双腿,像是块摆置在砧板上鲜嫩白肉,瑟瑟发抖着等待小妖开动啖噬。
「哥,你死去哪了?不是说好咱兄弟要一炮双响?」
「来啦,催屁啊。」
坏坏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身旁依偎着可人的姊姊水月,原本大腹便便的肚子已经消瘪下来,平坦得像是方才未曾鼓胀过,但即便已排空浣肠的药水,走起路来仍能感觉一颠一颠的,似乎残留着什么异物在体内。
「呜呜,不要这样…啊!饶了我。」水月脸上泪珠扑簌簌地落下。
「干嘛讲得我在欺负你似的。」
坏坏脸上露出发自内心的狞笑,搁在水月臀部的手指向上猛提,女孩又是一阵悲啼,当两人走近了点,从水月自个将臀瓣往两侧拨开的股缝中,便能覷见他的食中指蘸满了浓稠黄油,深沉到底地没入在水月排洩的孔洞中。
咕嗞
手指在黄油膏的润滑下,毫不费劲地在菊穴里一次次挖掘探索。
「不不…啊啊,别再挖了。」
每当手指关节把括约肌给撑大时,水月便困难到步伐都迈不出去,得等到指尖往直肠更深处探索时,才艰难地缓缓前行,就这样数步一停地踽踽而行,费尽力气才来到小妖的那张床前。
「喂喂,你的床在那边。」小妖别有深意地笑道:「别急嘛,等我干完你妹,马上就来干你。」
「鸣鸣…坏哥说…鸣啊啊…。」
面对小妖的质疑,水月哭得叫一个惨,短短几字的话语,临到出口却总被泪水给打断,这让妹妹花月也哭糊了小脸。
「坏哥说…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