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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迟也能在三日内抵达。

她满怀期待。

令扶楹只当那晚的春梦是个意外,这晚她结束修炼去休息,却见沈覆雪出现。

今夜怎么又来了,分明尉迟衔月还在,他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

不过正好她也有事要问他,于是将他拉到桌边坐下。

“师尊我想问你件事。”

令扶楹说出师尊二字才恍然意识到她和沈覆雪的师徒身份。

本该被她尊敬,高高在上的师尊,却莫名其妙和她发展成了这样的关系,令扶楹感慨万千。

要是被外界知晓,不知会引起多大的轰动。

“小满你说。”沈覆雪坐得离令扶楹极近,近得轻轻一动就能触碰到她的裙裾和小腿。

令扶楹收回放飞的思绪,继续打探伶舟慈和洲主府的动向。

她察觉到沈覆雪的忽然急促的呼吸,离他远了一些。“师尊,伶舟慈向你透露过会何时前往乌兰城吗?”

也不知天寒珠究竟是否能够彻底压制她体内天火,甚至让其为她所用,现在能够让她弯道超车就只能体内的天火。

系统说过此物的霸道之处,它可以成就一个人,也可以轻易毁掉一个人,死于天火的修士不计其数,能够驾驭它的却少之又少,几乎可以称之为绝迹。

曾经她只盼望着此物能够解决她体内火毒,但

现在她的处境让她无法停下,毕竟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虽然想法很天真,但她还是想要将尉迟衔月打趴下。

沈覆雪:“他最近没有和我说过这些,但龙脊峰的事情暂时结束,要么回去洲主府,要么前往乌兰城。”

沈覆雪对这些也不在意,前来大罗洲不过是为了令扶楹,她若是不在,这里对他而言没有任何意义。

他动动手指,牵过令扶楹的手,紧紧地拢在手心里,柔软温暖令他爱不释手,空洞的心脏也渐渐被填满。

这次,他没有瞬移回房,而是直接推开房门离开,堂而皇之走出令扶楹的房门。他和令扶楹是师徒关系,从她屋中出来其他人或许不会多想,但这人绝对不包括尉迟衔月。

到了尉迟衔月与沈覆雪的境界,无法窥探彼此的踪迹,二人谁也无法得知彼此是否进入令扶楹的房中欲行勾引之事。

但这次沈覆雪主动撤离屏障,将自己的行踪暴露在尉迟衔月的视线之中。

他对沈覆雪和令扶楹之间的关系心知肚明,他实在好奇,沈覆雪除了那张脸究竟还有什么可取之处。

沉闷无趣,令扶楹怕只是看上了他那张脸,但必然会有觉得乏味嫌腻的那一日。

令扶楹不愿与他亲近一事始终是尉迟衔月心中的一根刺,即便他对男女之事并不感兴趣,但也无法容忍自己的男人权威被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轻视挑衅。

想起白天精神状态极其可疑的令扶楹,尉迟衔月神色漠然。

令扶楹正换上入睡穿的衣裙,转身就看见不知何时出现的尉迟衔月,他的目光似乎落在她的胸口,令扶楹不知他看到了多少,捂紧自己皱眉道:“你不知道敲门吗?”

尉迟衔月倚靠在门框,“我们是夫妻,还看不得了?”

即便他总将夫妻一词挂在嘴上,他们却始终未行夫妻之事,他甚至连令扶楹的身体都没瞧见过。

“我们不是夫妻,尉迟衔月,我们已经和离了。”他顶多算是她的前夫。

尉迟衔月置若罔闻,在桌边坐下,自顾自倒了杯茶,“夫人要喝一杯吗?”

令扶楹可没这心情。

“深夜不睡觉,你到底想做什么?“

“那就要问问夫人是想做什么了,为夫随时作陪。”

令扶楹没这功夫和他们扯这扯那的。

“你这么喜欢进我房间,那公平起见,那我是不是也能随时进你的房里?”

“欢迎之至。”

尉迟衔月脸皮极厚,令扶楹甘拜下风。

在这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