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柔软的。
茶如果凋零,枯萎的叶,落下的每一片,土壤都会感知到。
这种恰如其分的遇见并非巧合,谢谌意识到,它们可能来自于一次次所谓恶劣的视.奸。
谢谌一语不发地关上了门。
屋内挤满了人,空间并不狭小,但alpha们的信息素几乎要将这里撑爆。光线昏暗,鬼影不尽其数,他们晃动摇曳,将这里当做舞台狂欢跳舞。
孱弱的肉身粘稠,如同呆在怪物的胃里,周身遍布消化液。人像一块在融化的黄油,瘫软在地,还在被热刃瓜分,他的嘴、手心、腿间、腺体都被占据,无数根柱子像铆钉插.进他的身体。
谢谌进来发现,惊愕道:“我没让你们……”他失色大喊,“够了,停下!”
alpha们笑着,他们将人当一次性用品,根本不顾这位变性者身上化脓的伤口,已经肿胀的皮肉,他们很久没有玩得这么尽兴了。他们有时在野外,有需要又找不到合适的,也会在同僚之中挑选,omega、beta、alpha都体会过,但变性者的滋味实在新鲜,难得有一个现成的供他们享受。
变性后,裴墨衍已不再是上位者。
但这不是谢谌想要的结果。
以这种方式凌辱仇人并不能带给他快感,他仇恨的根源不在这里,不是成为omega后就该遭受侵犯。
他想劝阻,但却被拦截制止。
“放心,我们不会玩死他的。”
“这不也算是帮你报仇了吗?怎么摆出一副圣人的姿态?”
“说真的,要不是看在你是少爷的omega,你也早完了。”将杀生当做嗜好的人说。
那一瞬间,谢谌血液逆流,不源于他没有钱权无法支配这群人,而在于自己的价值被轻视否定。
他无法诠释这种复杂的情绪,一股悲哀油然而生,他的存在如此之弱,只有靠alpha才得以安生,他甚至无法拥有自己的姓名,他只能是谁谁谁的omega,他甚至无法为自己辩驳。
他还站着。
其实和躺下地上的人没有区别。
谢谌透过无数条腿看到裴墨衍的眼睛,尽管可能对方已经完全看不见了。
单凭自己根本对付不了这么多人,他现在能想到的只有周言晁。谢谌刚转身,从门口涌进一堆alpha,他们将这群赤条条的人制服,强迫他们跪地。
周言晁踏进来,他径直越过谢谌,“组织内第一条规定不是禁止强.奸吗?”他抬手晃动手指,数根枪管直指这群无视纪律之人的脑袋。
“谁先开的头?”周言晁又问。
无人回答。
“和他发生性.关系的全杀了。”
“他是俘虏,从你的omega口中得知他罪有应得。我们这是在惩罚他!”被捕的其中一位激动辩解。
嘭。
下一秒,alpha身下射出了血,子弹打穿了他的器官,巨大的冲击力带走部分皮肉,白花花的散在地面上,像被屠夫随意丢弃在地等狗来叼走的淋巴肉。
惨叫声里——
周言晁垂下手臂,众人看清他拿的枪械,这是左轮手枪里后坐力最强的,能熟练的单手使用的,哪是什么娇生惯养的少爷。
“还有人要发言吗?”
音量不大,但足以震慑众人。
跪地的人试图在站立的同僚中找到熟悉的面孔,让对方替自己求情,但无果而终。
“名额怎么可能是随机抽取的,在座的都是由我亲自筛选,除了考虑你们的个人能力以外,我看中的就是你们的软肋。我体内的芯片检测到我的身体数据有差异,那各位的牵挂也会永远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你们可理解为我身上的神经牵连着他们的心脏。”
“不服有用吗?在我眼里,你们连人都算不上,只是一部分遗产。如果不想服从我,我可以让你们去追随上一任alpha。”
无人吱声。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