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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也只能咬死姜芜,眼尾泛红,泪珠簌簌落下地踉跄着从床上起来奔向她。

“嫂嫂,我知道你不一定会承认和我的感情,我也知道发生今天的事实………”

此时一道凌厉剑影袭来,感觉到有风袭来的宋今也如定住一般,惊恐地看着自己被削掉的半缕头发滑肩而落,和那抵住他脖间的长剑,只要那剑再往前一寸,就是他的脖子身首异处了

而且他能清楚的感觉到。

刚才那一剑,他是真的想要杀了他!

拔剑出鞘,剑锋直指他脖间的谢霁,眼神冰冷得犹如在看一具尸体:“你要是再学不会尊重你师母,下次本相削掉的将不再是你的头发。”

宋今也被那一剑吓得六神无主,没有想到他真的敢对自己动手,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为了一个他根本不爱的女人。

那听雪怎么办,他把听雪当成了什么!

“是你,是你偷了本世子的荷包对不对!”双眼欲喷火的季霄愤恨地瞪向宋今也,再次抬拳朝他砸去。

姜婉婉那女人那么爱自己,曾为他亲手绣一个荷包扎得十根手指头都是血。

所以他手上拿的香囊是真的,至于他的,肯定是偷来的。

果真是厚颜无耻的小人。

在宋今也快要被季霄打死后,谢霁才让高朗上前拉开他们。

他垂眸凝望着鼻青脸肿的两人,目光森冷得令人毛骨悚然,“你们说身上的香囊皆为我夫人亲手所绣,证据呢?难不成就凭借你们空口白牙的几句话就想污蔑本相的夫人。”

“要是拿不出所谓的证据,想来二位应该知道,按照燕国律法。污蔑攀咬他人者,杖罪三十,流三千里。”

听得额间,后背俱是一片冷汗的宋今也知道他现在根本没有活路了,只能死命攀咬姜芜:“表兄,我真的没有污蔑嫂嫂,我也没有想过要欺负嫂嫂。”

“只是嫂嫂说和我待在一起舒服自在,我也没有想过嫂嫂会对我存了这种心思,而我今天来,也是想要彻底断了嫂嫂的念想。”他的调子是哀伤的,是痛苦的,也是困于世俗情感中的挣扎。

被摁倒在地的季霄要不是嘴里被塞了抹布,他就差想要过去把他给撕成碎片了。

贱人!!!

姜婉婉喜欢的一直是自己,怎么会和他私相授受!

姜芜柳叶眉微拧带着疑惑:“你说我看上了你,我看上了你什么?你又有什么值得我舍了夫君选你?”

要知道谢霁除了为人性情古板,年龄大了些,其它方面,无论是地位,相貌,才学,名声,都是宋今也可望而不可即的高度。

不比还好,一旦将两人拿出来对比,又会有谁蠢得放弃珍珠选择鱼目。

一个是大权在握的丞相,一个是还未踏进官场的新进举子。把二者放在一起对比,简直都是对前者的侮辱。

“人家丞相夫人为什么不选丞相,反倒要选你啊。”

“他在说谎话之前怎么不撒泡尿照下自己,真当丞相夫人是傻了不成。”

“诶,你们也别那么说,万一是人家丞相夫人口味独特呢。”有少许为宋今也说话的人,只是他们的声音很快都被淹没在不配上。

这些话让宋今也的脸色难堪至极,嘴上却道:“只要真心喜欢就行,何必在意身份。”

又含情脉脉看向姜芜:“嫂嫂,你说句话啊,你说过的,等你们和离后就和我在一起,说我才是这世间最懂你的人。”

哪怕这些话姜芜从未说过,都不妨碍宋今也凭空捏造。

他很清楚,女人最在意的就是名声,无论她有没有做过,说过,但凡她名声臭了,就会白云坠泥,任人践踏。

“好了,你就少说两句了,你明知女子名声重于天。”沈听雪犹豫着望向姜芜,她什么都没说,但有时候无声更胜似有声。

姜芜唇角勾起一抹嘲讽,那双本该狭长勾人的狐狸眼如今满是疑惑:“可是,你有什么值得我喜欢的?”

“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