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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哄骗他喝下带有蒙汗药的茶水,等他晕倒后将人搬到他们一早安排好的院子。

她信不过别人,所有的一切都只能自己动手。

解决了季霄后,就轮到了宋今也,伪装成丫鬟告诉他,一切都准备好了,在他来到兰园,推门进去时拿出准备好的木棍将人敲晕,拖着两人放在一张床上。

至于他们身上的红痕,现在秋天,府里最不缺的就是桃子毛。

知道自己被算计了的宋今也躲过季霄的拳头,立马反应过来的大喊,“不是,事情不是你们看见的那样。”

随后又拿出贴身戴着的香囊,欲语还休又深情款款地看向姜芜,“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季世子躺在一起,但我很肯定的是,我是被人给陷害了。至于我为什么在这里,都是因为收到了心上人传的话,说她想要见我一面。”

收回手的季霄难得聪明一回:“对,我是被陷害的。”

要是他在不洗白自己,那就真得坐实了有龙阳之好的传闻,要是让他爹知道了,指定要把他的两条腿都给打断。

随后季霄拿出香囊,目光急切地看向姜芜,“婉婉,这枚香囊是你送我的,你忘了吗。”

人群中忽然有人发出疑惑,“咦,这枚香囊怎么看着好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

“我也觉得眼熟。”

忽然有人一拍脑袋,惊呼道:“我想起来了,宋公子不是有一枚一模一样的吗,他还说了是他心

上人送的。”

一时之间,所有人看向季霄和宋今也的眼神都带着鄙夷,厌恶,同时对丞相夫人露出怜悯,同情。

毕竟任谁遇到这种事,都跟踩了狗屎一样令人恶心。

唇线紧抿着的谢霁握住她的手,似在无声的说自己是她最坚实的后盾:“把那两枚香囊取来。”

“别怕。”

不动声色抽回手的姜芜奇怪地乜了他一眼,她为何要怕,香囊上面又没有绣自己名字。

而且他也是最没有资格对自己说这句话的人,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选择相信他们说的话。

当两枚香囊呈在托盘上送过来时,能很清楚看见两枚香囊几乎一样。

谢霁拿起两枚香囊看了一会,随后取出一把匕首将香囊划开。

香囊外部看着平平无奇,可内里靠近缝边的位置正绣了几个字,那几个字同为暗线,需得对着太阳光下才能看见。

赠荣安

赠泽修

两个大男人佩戴着绣着彼此名字的香囊在身上,难道这还说明不了什么吗?

“我不知道季世子为什么会有和我一样的香囊。但我的香囊是表嫂送我的。”犹如毒蛇露出獠牙的宋今也含情脉脉又委屈地看向姜芜,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往下滚落,“嫂嫂,你忘了我出现在这里,是你约我来的吗?”

事情走到这一步,宋今也就像是一条被斩断头颅的毒蛇,临死之前都得要反扑着从对方身上撕咬下一块肉来。

季霄则是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拿出的香囊,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不是,他怎么会有一枚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香囊?

还有他戴了那么久的香囊,里面怎么会绣有那贱人的名字。

平白被污蔑与他人有染的姜芜神色悲愤的站出来,双眼通红如受了天大的委屈,“你胡说八道,我是你表嫂,又怎会送你这些亲密的贴身之物。”

“难道就因为我是个深宅妇人,你就能随意污蔑我,攀咬败坏我的名声吗。我倒是不知道我平日里倒是有哪里得罪你了,你要那么害我。”她说着说着,已是泪水无声滴落,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人天然就是同情弱者的,何况是一个无辜受了牵连的弱女子。

眉眼间覆盖一层霜寒的谢霁强压着怒火,眼神凌厉得让每个字都如利箭般射出:“世子,你们最好给本相一个解释!”

“香囊真的是嫂嫂送的,我有撒谎的必要吗。”事到如今,深知没有任何退路可走的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