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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教导身边丫鬟不利,我再次向师母道歉。”

有狂风卷着枯叶吹到窗边,吹得满院花草簌簌作响,想来是要下暴雨了。

谢霁醒来后已经回到了落鸣轩中,原本被祇强制抹去的记忆如泄洪堤坝奔涌而来。

一直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腕上伤口也终于知道了由来。

他的猜测没有错,长乐被一个不知从哪来的孤魂野鬼占据了身体,还用长乐的身体对他做尽不知廉耻之事。

恐怕她就是仗着有祇的帮助,才敢肆无忌惮的把所有人当傻子一样团团戏弄。

“大人,长乐郡主来了,说是要负荆请罪。”谢誉的脸色有些难看,“郡主还说,要是你不原谅她之前做的那些事,她就一直跪在外面,直到大人消气愿意原谅她。”

“师父,我是来向你认错道歉的。”沈听雪悲愤痛苦的声音透过薄薄的一层门扉传了进来,“想来师父也猜到了,之前的那个人根本不是我。”

“长乐当时不知为何突然晕倒,等醒来后就发现自己的身体被一个不知从哪来的孤魂野鬼所霸占。罪该万死的是,那孤魂野鬼竟对师父产生了窥觊之心,还用长乐的身体做尽了不知廉耻之事。”

“师父心中有怨有恨都是在正常不过,长乐也知道因为自己的一事疏忽才让那孤魂野鬼有了可乘之机。”

“长乐也知道此等鬼神之说过于滑稽到可笑,但长乐一字一句皆可对天立誓。”声声泣血,字字泣泪。

姜芜得知夫君在朝堂上晕倒后,立马翘了写到一半的作业去看他,还特意让厨房熬的鸡汤里多放了几把黄芩。

只是刚踏进院里,就看见沈听雪背着荆条跪在书房外,而书房门却是关着的。

不对劲,很不对劲。

从今早上开始,沈听雪给姜芜的感觉就很是奇怪,准确一点来说,她和之前总是用着幼稚行为挑衅自己,想要让自己跳脚的完全像是两个人。

守在门外的高朗恭敬道:“夫人,您来了。”

“我听说夫君今日在朝堂上晕倒了,现好些了。”

高朗叹道:“夫人既担心大人,还是自己去问吧。”

姜芜以为他还卧床不起,进来才发现他已经醒了,正披着件苍木色莲花纹外衫坐在案几前,手上正拿着一卷书在看。

他虽拿着书,姜芜却觉得他应该没有看进去才对,要知道跪在外面的可是他的女主。

姜芜把带来的食盒打开,取出里面的大补汤,“夫君,你不让郡主起来吗?外面快要下雨了。”

虽醒来,脸色较比往日苍白,隐约泛着透明的谢霁放下手中书,抬手轻摁眉心,“我让她走,是她执意要跪的。”

即使那些事是另一个人用她身体做的,又怎么能确定,现在身体里的就是长乐本人。

姜芜也不好在说什么,端着汤来到他面前,很是期待能得到他夸奖的摇着尾巴,“这是我亲手熬的鸡汤,夫君你尝下好不好喝。”

“夫君,他们说你在朝堂上突然晕倒了,请大夫看了吗?大夫怎么说,要不要紧。”万一他真的突然嘎了,那她是不是就不用再从他库房里偷钱,而是直接光荣的晋升为有钱寡妇!

“我身体并没有大碍,只是最近过于疲劳导致的体虚罢了。”谢霁接过汤碗,长勺搅动后舀起汤正要喝,一只手突兀地从旁横来端走了他手上的汤碗。

“夫君,你还没洗手。”夺过汤碗的姜芜板着脸,一字一句的正色道,“你说过的,吃饭前必须要用香胰子洗三遍手。”

谢霁看着一脸严肃的妻子,只觉得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好笑又无奈道:“我在病中。”

“就是因为生病,更得要洗手。”这些话可是他之前对她说的,她现在正好还回去。

姜芜看着他一脸憋屈地起身去洗手,只觉得神清气爽的畅快。

哼,你也有今天啊。

洗完手,用帕子擦拭着手指的谢霁坐下后,才重新端起她熬的汤,只是一口下去,眉心就微不可见地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