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我这里睡吗?”
耳根泛红的谢霁并不否认,而是转过身握拳置于唇边轻咳一声,“天冷,夫人还是快些去换好衣服,以免着凉。”
说到换衣服,头皮一阵发麻的姜芜就想到了藏在衣柜里的季霄,她要是不换,不正明说了她在衣柜里藏了一个人吗。
要是她说她喜欢穿湿衣服,凉快,指定会被他认为疯了。
不安得在嘴唇上咬出一排印子的姜芜在原地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打开衣柜,打开时不忘用身体遮住身后男人的视线。
刚打开一条缝隙,放大的瞳孔里就直直倒映着季霄涨得通红的一张脸,四目相对时。
姜芜的脑中警报迅速拉响,扯下离手边最近的一件衣服后,啪的一声用力关上柜门。
下半身正难受的季霄还没来得及说话,高挺的鼻子险些就要被柜门给砸到,简直是白受了无妄之灾。
站在柜门前的姜芜平复了好一会儿心跳,才抱着衣服,拖动着软绵绵的两条腿来到衣帐里更换衣服。
先前季霄那一抱一开始感觉不到什么,等换衣服的时候,姜芜才发现连里面的衣服都湿透了,她又不好在重新去衣柜里拿,想着里面不穿也没有什么。
直到衣服展开,脸颊瞬间红得能滴血。
虽说她夜里喜着清凉,不代表就要那么的清凉。
要是她真那么穿出去,就算他再迟钝都以为自己是在勾引他。
“夫人,还没换好衣服吗?”谢霁的声音至外边传来,也让脸颊滚烫的姜芜就算再不轻愿,也得先硬着头皮出来。
只是两只手抱住胸前,不敢轻易放下。
仅是一眼,谢霁就耳根通红地转身往衣柜走去,明显是要给她拿件新的衣服。
要是他一旦打开衣柜,就会发现藏在里面的季霄,在拔出萝卜带出泥的发现宋今也,最后是她的小命得要交代。
电光火石之间,顾不上羞涩的姜芜上去拉过他手腕,硬着头皮说:“夜里热,我习惯这样穿。”
手腕被拉住的谢霁甚至不敢睁开眼看,唯有呼吸不自觉加重,“就算你再喜凉快,穿成这样也未免太凉快了些。”
或者他更想说的是,不成体统,伤风败俗。
一件绣着玄都花的长春粉肚兜外面仅披了件织金牡丹薄纱,那肚兜穿在她身上像是小了一号,既遮不住白皙脖间下的锁骨,更兜不住□□,就连纤细的盈盈腰线都露了一截出来。
轻薄翠羽纱衣藏不住肌理细腻骨肉匀的玲珑曲线,若隐若现如云端观花,比起直白的勾引更勾得人抓心挠肝。
绛绡缕薄冰肌盈,骨香腰细更沈檀。
根本不敢抬头的姜芜如何不知道她的衣服有多凉快,更害怕他打开衣柜地挤出一抹笑来,“夫君你之前还说过,衣服为载体,人为主体,我在自个房间里难道不是想怎么穿就怎么穿吗。”
然后忍着害羞,抬起那细细一根带子快要兜不住的□□和他对视,“还是夫君认为我穿的不雅观,丢你脸了。”
躲在衣柜里的季霄在她出现在柜前的那一刻,只觉得脸颊一热,鼻子往下流淌两行热血。
又手忙脚乱的用手去堵。
不是,谁教她在屋里穿成这样给别的男人看的!
她的话,也让手快要放在衣柜门的谢霁指尖蜷缩着收回。
姜芜害怕他会发现什么,打了个哈欠说道:“夫君,我有些困了,我们睡觉了吧。”
身形有过片刻僵硬的谢霁点头,随后解下外衫挂在木施上,就往床边走去。
“啊,夫君今晚上要和我睡吗?”
“夫人很惊讶?”
想到房间里面还藏着另外两个男人的姜芜只得把惊讶咽回去,指甲死死掐进掌心里地疯狂摇头。
不过说惊讶她是很惊讶,要知道两人之前都是同屋分床睡,他也要为沈听雪守身如玉才对。难不成是到了他要验证自己是不是只对沈听雪行,对其她人都不行的剧情?
走到九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