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住嗓音里的颤抖。
谢廷玉应声而放。
那抹温热触感却如藤蔓般缠绕上心头。他轻咬下唇,恨恨地看向谢廷玉。让你放就放,当初咬我唇时怎不见这般听话?如今有了新人,便这般干脆利落。
好像误吞了一颗未熟的青梅,淡淡苦涩味在喉间散开。
“听闻殿下昨日因我买了一男奴而哭?”
谢廷玉突然开口,打破了二人间微妙的沉寂。
“谁替你哭了?你少自作多情了!”
姬怜羞恼交加之余更觉不甘,扬手就要推开谢廷玉。不料反被对方扣住手腕,一个旋身,两人便隐在了廊柱之后——
作者有话说: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就是很多作者,尤其是那种成绩不好,也就一千来个收藏,或者几百收藏,写着写着人就不见断更了,真的太难了。
我卡文卡了两天,今天早上特地4点多爬起来写的,写到6:30时,才写了1400个字左右,通勤的时候,我还拿着手机在写。
现在稍微有点空档,我才拿出电脑接着写完,中午买了个双层吉士汉堡,一边吃一边敲,连午觉都没睡。
救命。
我以前不懂,我现在真的懂了。怪不得都说写网文,剩者为王,如此投入与付出不成正比之下(我指我自己,当然不是那些轻轻松松万收的),我能写完绝对是自律的体现。啊啊啊啊啊……救命啊,今晚回了家又要码字了
第74章
“当真没哭吗?”谢廷玉倾身靠近,指尖摩挲着姬怜的腕骨,“方才小殿下都同我说了,说你听闻我买了个男奴就落了泪。小孩子一般都不会说谎呢。”
“我那不是为你而哭,为的是我自己。”
姬怜另一只手抵住她锁骨,声音发冷:“你离我远点。”
“你为自己哭什么?”
姬怜冷笑一声,“我是哭我的一腔真情喂了狗。”
“哦,那不还是为我而哭……”谢廷玉后知后觉,话尾陡然扬起,“哎,殿下你怎么能骂人呢?我哪里是狗了?”
“还是只色中饿鬼。”
姬怜趁机抽手,反被握得更紧。腕间传来隐隐痛感,怕是待会儿要留下红痕。
他更为羞恼,“不过三五日光景,就急不可耐地去花楼买人。谢廷玉,你怕是早巴不得与我撇清干系?”
“还说什么从不回头,那你别回头呀!你拉着我是想作甚?是想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吗?谢廷玉,你到底要不要脸!”
谢廷玉被这一连串质问弄得怔了怔,仔细琢磨片刻才回道:“不是你先要与我划清界限吗?”
“你居然还倒打一耙。”姬怜眼眶瞬间通红,死死地盯着谢廷玉,恨不得打她一顿,“分明是你说过不愿娶我在先!”
他深吸一口气,将泪意逼回去,“你既然不想与我有牵扯,就别对再对我拉拉扯扯的。我们各自安好。”
“好啊。”谢廷玉松开钳制住姬怜的手,指尖似有若无地划过他掌心,“我等殿下主动来与我纠缠。”
“痴心妄想!”
姬怜双手一推谢廷玉,对方却纹丝未动,并且手疾眼快地又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指腹在他脉门处轻轻一按,“看,殿下又主动来碰我了。”
他气得一把拉起谢廷玉的手,张口就要咬下,待看到掌心处缠着的绷带时蓦地顿住,怔怔道:“你掌心上的伤还没好吗?”
“被只小狐狸狠心咬的,哪能好得快?”
“你自找的。”姬怜别过脸去,指腹却在她掌心绷带处摩挲,“回头我让人送瓶玉肌膏到你院里。”
“啊——!!!!”
话音未落,一声清澈透亮的童音尖叫猛地划破空气,硬生生插进两人之间。
姬怜脸色一变,“那是洵儿的声音。”
谢廷玉听声辨位,“似乎是在西处的后院,快随我来。”
待二人疾步赶去,发现这后院的破旧大门已然敞开,铜环上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