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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来人,把这污蔑主子的贱奴拖出去打死——”

“我看谁敢?”姒念双膝曲行,挡在了苏闻身前:“他只是护主,替本宫讨了几句公道话而已,谁敢动他,本宫就算是死也要拉他做垫背的。”

太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谁也不敢动。

“好个忠仆救主,你们——”秦贵妃突然冷笑:“你们,一起合起伙来陷害本宫。”

方才还看热闹的大皇子,此时也反应过来,跪在地上求饶:“父皇明鉴,母妃侍奉您二十余载,若真想下毒,怎会选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

“若是栽赃嫁祸呢?”苏闻冷冷打断道。

大殿下冷哼:“胡扯,这么浅显的手段……”

“若是奴才今日不在这殿上,长乐殿下便已然蒙冤,这手段还浅显吗?”苏闻的话步步紧逼,让秦贵妃母子毫无反驳的余地。

“好,好,好。”大殿下被气笑了,甚至想给苏闻拍巴掌:“我说为何长乐偏要带你来参演,原来在这儿等着本王呢?”

大殿下匍匐在地,屈膝向前,最后扒在龙椅的台阶之上:“父皇!这奴才是太子心腹,他、分明眼红儿臣重获兵权,挑拨离间……”

“奴才所言皆是秦贵妃之事,于大殿下兵权何关?”苏闻的声音清清冷冷,仿佛是域外之音。

秦贵妃也顺势跪了下来,抱着皇帝的腿,哭哭啼啼:“陛下,臣妾伴君多年,陛下当知道臣妾心性纯良,绝不会做出这等有悖德行之事,臣妾若真有此心,当天打雷劈。”

姒念眼见苏闻一对二,也鼻涕一把泪一把,哭得比秦贵妃还娇滴滴三分:“父皇,儿臣自幼丧母,是长在父皇膝下,父皇您亲自教导儿臣,百行孝为先,儿臣一直谨记父皇教诲,若有半点毒害父皇之心,儿臣愿意以身死谢罪。”

确实没有毒害父皇的心思,只不过是做个局陷害秦贵妃而已。

比撒娇耍赖,姒念就不可能输给任何人!

“父皇——”姒念哭的梨花带雨,一声父皇叫的人肝肠寸断:“儿臣八岁那年,不幸染上了天花,是您抱着儿臣三天三夜……”

纵然老皇帝再狠的心,也不得不软了下来。

他颤抖着身子走下台阶,就要去将姒念扶起来,大殿下眼见己方要输,又侧身爬了几步,以身体挡在姒念前面:“父皇,儿臣虽未长再您膝下,却是戍边十余载,儿臣愿以所获战功力保母妃清白。”

皇帝看看手心手背皆是肉。

此时,大殿下回头冷眼看着苏闻道:“是非黑白,全凭先生一张嘴?”

苏闻并没准备证据,就算有证据也不会拿。

他要把这个案子做成悬案,并不是真的想要了秦贵妃的命。

“那白猫一直养在殿中,怎么就好巧不巧的偷跑出来?”苏闻指着白猫的尸体,调理清楚地道:“又好巧不巧地打翻了长乐的食盒,吃了那桃花酥,若说无人引导,奴才第一个不信。”

一句句话掷地有声,早就在苏闻的肚子里打好了腹稿。

“本宫……”秦贵妃一时语塞:“本宫为何要这样做?”

“嫁祸给长乐殿下,让殿下不能和晋王世子联姻,让太子痛失晋王的兵权助力,桩桩件件皆可作为理由。”

“放肆!大胆奴才,也敢指摘皇权之事?”秦贵妃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若是眼神能杀人,苏闻现在早死八百个来回了。

苏闻一个头磕在地上,“奴才妄言,但奴不能眼见长乐殿下蒙受不白之冤。”

殿上七嘴八舌地辩着,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一时分辨不清谁对谁错。

“够了!”老皇帝扶着梁柱,头痛欲裂:“传朕命令,长乐禁足公主府,秦贵妃禁足沉香阁,没朕旨意不得外出。”

“让大理寺奉命,彻查此案!”

皇帝一挥手,“都……咳咳,退下吧。”

说罢,转身又见苍老。

第40章 第 40 章 小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