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看着这般匀称的身形,竟然穿了□□层衣物。
他的手越来越急,脸上的神情还克制着仿佛沉稳不乱,实际嘴唇都有些紧抿,忍得不太好受。
青簪不禁笑出了声。
他停下了。
一侧腰身被人用力掐按进掌中:“很好笑?”
她看见他抬起另一只手,手背是泛着青筋的冷白色,忽而盖落在了她的眼睛上。一叶障目,因此前所未有的宽大,让她的视线逃无可逃。
她惊道:“我不笑了就是!”
而就在她张着唇,齿关大开的一息,敌军已至,舌尖最先受掳,被缠搅得迷醉又凌乱。
她感觉到,他另外的那只手游正走过她的腰身,她的轮廓。
隔着的衣服越来越少,但又始终留有防线。
轻重缓急之间,她也开始渐觉难熬,有些折磨,不满地嘤了一声。
萧放这才笑着唤她:“青簪。”
“嗯?”她颤声回应。
“青簪。”
“做什么!”她不耐。
“爱。”
青簪气得要咬他。
然而她被他挡着眼,没看见他的口型,他说的原是三个字,他说——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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