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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带她去乐阁,估计连课也不会逃。

女人没听她解释,自顾自在床边坐下,眉眼低垂,慢条斯理解下披风。

“师,师尊。”银发姑娘止住步子,不敢再上前,害怕喊道。

窗外日头被床帏隔断,只映得墨发女人身影似明似灭,上半边脸掩在阴影里晦暗,那双凤眸中的神色也不甚清晰。

满屋淡淡檀香里,沈之虞眼帘轻掀,终于说了从乐阁回来到现在的第一句话。

“过来。”

季平安心口乱跳,不敢过去,但更不敢不听师尊的话,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

她屏息纠结片刻,还是过去。

女人拍拍腿,“趴下吧。”

季平安呼吸一停,脑中闪过些什么,没能抓住又溜走了,她颤颤巍巍爬上床,趴在沈之虞腿上。

师尊腿上也一样的柔软,有衣料相隔依旧泛暖,与她身躯相压,一时分不清是谁更柔谁更软。

季平安咬咬唇,不太舒服的往前挪了挪,她如今身姿稍显,被沈之虞这么吃穿不愁地养了好些年,胸前长了一些肉,近来不知是怎么的,碰一碰就不太舒服。

正胡思乱想着,臀上突然一阵刺刺的痛。

啪——而后响亮的掌声才跃入她的耳中,季平安一颤,猛然反应过来。

师尊居然打了她屁股。

她不可置信偏头去看,只能与女人含着愠怒的目光对上。

“去哪儿也不说?”

啪——

“还逃课?”

啪——

“为师是不是和你说过不能把镯子摘了?”

啪——

这几巴掌说轻也不轻,说重也不重,相比于痛感,更让季平安心神崩溃的是那种被尊长打屁股的羞耻感。

她噌一下自脖颈红至耳朵尖,双腿蹬了蹬想逃,“师,师尊,等等——”

啪——

“可知道错了?”

“知道,知道了呜呜”季平安再受不了,浑身颤抖只想把自己缩起来,如潮般的羞耻一路从尾椎顺上来,在脑中炸开。

她这辈子没这么后悔过。

啪——

“错哪了?”

季平安血眸湿润,死死揪着手下不知道是谁的衣料还是被褥,语无伦次认错,“徒儿不该逃课不,不该把镯子取了呜呜”

“唉”身后是女人低低的叹息,季平安泪眼朦胧抽息,忽感刺痛的臀上有人轻揉,帮她缓解着疼痛。

她愣怔回头,声音还有点哽咽,“师尊?”

“你可知这样为师会有多担心?”沈之虞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轻轻同她说道,“玉镯有庇护之用,你这般随意摘下,若出了事怎么办?”

她边说边安抚着小徒儿颤抖的身子,可谓是将打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展现得淋漓尽致,也就是季平安见识少,轻易便被她这点好骗到,自己说服了自己。

师尊还是很关心她的。

那只手轻缓地揉着,一下一下,还颇有节律,季平安在这奇异的舒适里昏昏欲睡,忽的,她渐感腿间一热。

有些湿润但温热的东西泄洪一般涌出来,沿着腿肉淌下。

很痒。

她半支起身子,不住夹了夹腿,慌张攥住沈之虞的衣裳,“师尊”

沈之虞被她这一脸惊色镇住,停了手,“怎么?”

银发姑娘掀开身,面上还红,茫然指了指某处,“这儿有,有点润润的。”

她说着又蹙了蹙眉,渐渐缩起身子,“师尊,徒儿腹痛”

沈之虞愣然,扶她起来坐好,才见自己腿上已是沾了大片血色。

见此明了,松一口气抚了抚这孩子的背,“徒儿这是癸水来了。”

季平安见这大片血,下腹又顿顿酸痛,心都凉了半截,“癸水?”

“又叫月信,你如今快十四的年纪,也的确是天癸水至的时候。”沈之虞知她害怕,耐心解释,把人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