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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上染上的。”

“你跟那些……到什么地步了?”玉梨问这话觉得耻辱,但她不得不沟通挽救。

谢尧朝她走一步,“没有碰过她们。”

玉梨紧贴着门,“别过来。”

谢尧浑身发出森冷气息。

玉梨觉得呼吸艰难,又是害怕又克制不住反感,尽全力冷静下来,维持平常道,“不好闻,你先去洗洗吧。”

谢尧收起森寒,站了片刻,朝玉梨走近。

玉梨已经退无可退。

谢尧轻轻抱她,玉梨仍后仰偏头,抗拒和他亲近。

谢尧垂首,贴着她的脸,在她耳边轻声道,“我不可能碰别的人,要怎么才信我。”

“我信了。”玉梨道。

谢尧僵了片刻。

玉梨偏着头,神情里满是疲惫。

“你去沐浴吧。很晚了,我困了。”

谢尧顿了顿,松开了她。

净房水声阵阵。玉梨躺在床上,侧身向里。

她确实很疲惫了,但她睡不着。

谢尧是否有别的女人暂且不论,这两日他的反常让她不安又失落。

从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开始,她竟然有些患得患失。而今夜他的忽然离去,竟让她有了被抛下之感。

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她前世经历过不少挫败,她自认已经修炼得情绪稳定,不会对别人的情谊和自己的前途寄予期望。

可这两日见到他之后她的喜怒全系在他身上,让她有对自己的情绪失去掌控的慌张感。

今晚他信誓旦旦说没有别的女人,玉梨却觉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她一直处于弱势,可说是任他摆布,他就是要齐人之福,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转念一想,谢尧如果有了别的人,或许会腻了她,她若是离开,他是不是不会追来了。

想到这,她无比庆幸一直以来没有全盘接受谢尧的圈养,没有被养得懒惰,要谢尧真有别的人,她可以离开,她有能力养活自己,她不必顶着这样恶心的耻辱过活。

谢尧沐浴很久,玉梨已经想到了离开后去哪里,做什么生意。

玉梨虽给谢尧留了盏灯,但她放下了床帐,面朝里,缩着身子。

听得谢尧缓步走近,她尽力让呼吸平稳,好让他以为她已经睡着了。

她不想面对他。

感觉到谢尧坐在了床边,但没有灭灯,玉梨提起了心。

玉梨的呼吸有凝滞,虽然只是那么一息,但谢尧知道了她没睡,在努力装睡。

谢尧躺下了,看了她的背影一会儿,慢慢挪过去,与她相贴。

“洗干净了。”他紧贴着玉梨的背,嘴唇贴着玉梨的耳垂,“闻闻我。”

玉梨僵了片刻,呼吸沉了,“我困了。”

谢尧停滞了片刻,玉梨手肘后移,顶着他的胸口。

“快睡吧。”她含混道,仿佛真是困极了。

玉梨说完,感觉到他身躯没再压过来,温度也渐渐凉下去,终于是移开了。

玉梨如释重负,尽全力让脑子平复,数着呼吸准备入睡。

忽然听得谢尧起身,下床,灯灭了,他人也久久没再上床。

挺好的。他要是腻了她,厌了她,她离自由就近了一步。

刚开始肯定会不习惯,但她有挣钱的本事,也不是不能吃苦,迟早能买上自己的房子……

玉梨脑中混乱,捏紧被角,翻了个身。

临近中秋,外头月光很亮,能看见空空的床铺。

玉梨躺平了,让自己别去在意。

她刚酝酿出睡意,床帐一颤,漆黑的人影将微弱的光亮隔绝。

玉梨本能地感到危险,大睁开眼,看到熟悉的身影,刚要松口气,被子外的手腕忽然被他捏住。

接着手里一凉,被他塞进一个东西。

玉梨下意识要丢开,谢尧不由分说裹住她的手,和她手里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