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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月微微迟疑。

许知予微侧着头,

“手,给我。”

“官人~”娇月心头一酸,顺从地将双手放进她温热的掌心,抽噎。

“娇月,紧紧握住,轻轻往身边拉了拉。

这撑的防线,积压的恐惧、委屈和自责汹涌而出,她再也忍不住,猛地扑进许知予怀里,,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今天自已处理得糟糕透顶,若非官人如天神般降临,后果不堪设想!那一刻,是她将自已死死护在身后,那个消瘦的背影深深烙印在了她心上,感动,流泪,更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好了,好了,不哭了,没事了,都过去了。”许知予忍着咳嗽的冲动,温柔地拍抚着她颤抖的后背,轻声安慰。

“对不起,对不起……”娇月哭得不能自已,眼泪鼻涕蹭了许知予一身。

“咳咳……”许知予终于忍不住咳了起来,“娇月……你抱、抱太紧了……”

娇月反应慢了好几拍。

许知予被勒得脸胀红了,猛地咳嗽起来,却舍不得推开:“轻点,再勒就要把药吐出来了。”

娇月这才惊觉,慌忙松开手,焦急:“官人!官人!对不起,你、你有没有怎样?”

她慌乱地检查着。

“傻瓜,我没事,就是受了些风寒,娇月的方很对症。”她牵起娇月的手,“娇月,今后有什么事,都给我说,我们都一起面对好吗?若是你出了什么事,今后让我怎么活?”好在这次娇月表现太过异常,她才设法锁定了这个坏蛋,包括她让陈大娘帮她买柴火,村里有两三家以打柴为生,虽然她没有指定,但她最后有意无意提了一句‘青杠柴比较耐烧’,以及她找到许三河,许诺给他治癞疮,让他保护娇月,只是这许三河,看热闹起劲,不及时出手,还是让娇月受了委屈。

“对不起~”这次自已确实没处理好。

娇月抽泣着,依偎在许知予怀里,想起自已那同归于尽的愚蠢念头,确实完全忽略了官人的感受。“嗯,奴家错了,以后再也不逞强了,嘤嘤嘤。”她轻声保证,泪水止不住地流,时时抽噎。

“傻瓜。”许知予用指腹擦去她的眼泪,“该说对不起的是我。若不是我一直藏着身份,你也不会这么难,还被那个人渣威胁。”

“不是,根本不是官人的错,是我异想天开,以为只要我们……那个了,他就会死心,结果……”

许知予搂了搂娇月的腰,侧过头,嘴唇轻轻贴在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都过去了。”也怪自已低估了那人的疯狂!

“可是……”娇月不免担忧,“今后我们……怎么办?”娇月始终是担心的。那周云牧被打个半死,或许能暂时闭嘴,但这秘密终究是悬在头顶的刀。

是的,许知予最终并没让许三河下死手。来自法治社会的她,无法轻易决定一个人的生死,更不想她和娇月今后背负一条人命。

这种人渣,不值得。

“娇月不必担心,”许知予紧了紧手臂,微顿了顿,声音轻下来,“我不怕身份暴露,可我怕旁人的唾沫星子伤着你。”她并非怀疑娇月的感情,而是担忧娇月一个传统保守的女子,要公开与另一个女子长相厮守,将承受多大的世俗压力。她怕娇月因此受到伤害。

“我不怕!知予,我既已将自已交给了你,”娇月抬起头,眼神清澈而坚定,没有丝毫犹豫,“那你永远都是我的官人。无论你是男是女,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夫君。”这一刻,她已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

许知予心头巨震,感动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娇月更紧地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嵌入骨血。“好!娇月也永远都是我许知予的娘子。我们要一直在一起,永不分开。”

两人心意相通!

只是这一夜,许知予几乎未曾合眼。

纷乱的思绪在脑海中翻腾,关于身份,关于未来,关于她们将要共同面对的风雨,许知予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