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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触到许知予那温热的肌肤,她像被烫到般缩回手,却被牢牢按住。

“别怕,”许知予再难抑制心中那份激动,附唇吻上,声音带着蛊惑的沙哑,“喜欢你,我也喜欢你。”

灯盏里的油渐渐燃尽,光晕越来越暗,最后只剩窗外透进的月光,勾勒出两人的身影。起初还紧张绷着,被许知予吻渐渐融化,忽然低低地哼了一声,像只受惊的小兽。

轻抚微皱的额头,眼角一片湿热,许知予的呼吸也乱了。

她小心翼翼,像是在对待稀世珍宝,娇月,就让我们此刻忘记一切,迎接新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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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很美好,娇月往许知予怀里缩了缩,眼角泛起水光,分不清是羞怯还是别的什么。

许知予立刻停了所有动作,眼底的急切褪去些,染上担忧与心痛。

她能感到娇月是带着些心事,只是她不愿说。

娇月摇摇头,睫毛上沾着的泪珠滚落下来,砸在许知予的手背上,烫得她心头一颤,娇月,我一定会保护你,以后谁也不能欺负你,呼,拥紧。

娇月吸吸鼻子,忽然抬手搂住许知予的脖子。官人,就让我们放纵这一次吧,或许明天,明天……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她真的好担心。

“娇月……”

感受到怀中人儿的不安,许知予轻轻捧起她发烫的脸颊,一点一点轻轻拭去娇月眼角的眼泪,“别哭,别哭。”

官人,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但是我一定会解决。

紧紧回抱,感受着怀中人儿的轻颤,眼底的激动与温柔交织,低头轻吻着她泛红的眼角,安抚着,轻轻梳理着她汗湿的发丝,感受着怀中人儿真实的体温,心头被巨大的满足感再次填满。

窗外风声呼呼,屋内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许知予渐渐恢复平静——这是她的娇月,完完全全属于她的娇月。

娇月往她怀里缩了缩,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声音闷闷的,脸颊蹭过许知予的肌肤,终于有了心安。

疼吗?许知予停了动作,轻抚额发。

娇月摇摇头,眼泪却掉了下来,分不清是因为疼,还是因为这刻的全然交付。

窗外的月光照亮娇月耳垂,那里同样有一颗红色小痣,小小的,红红的,格外诱人,许知予的吻轻轻落在上面。

“这里,只属于我。”她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娇月软得像团棉花,瘫在许知予怀里,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从今以后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心,都将只会属于这个人。

“官人……”

“嗯?”许知予俯身,指尖轻轻描摹她的眉眼,声音温柔:“娇月,我爱你~”深情款款,情意绵绵。

嗯~,娇月缩回到她怀里,黏腻感让她有些不好意思,而她却又贪恋此刻的温暖。

“知予……”她轻声唤道。

“嗯?”

“你再抱抱我,好吗?”

“好!”

许知予收紧手臂,将她牢牢搂在怀里,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两人交缠的手指上,温柔得像个永不醒来的梦。

第70章 定情信物

车轮碾过崎岖的土路,车身随之颠簸而摇晃。

许知予闭着目,靠在车厢壁上。

指尖轻轻摩挲着腰间的荷包,那是一个做工精致的天青色荷包。布料细腻,上面用银线精巧地绣着一轮弯弯的新月,针脚细密,样式质朴,倒和许知予的气质相搭,这是娇月送给她的。

这突如其来的‘定情信物’让许知予心头暖暖,嘴角忍不住牵起一抹温柔缱绻的弧度,指腹轻轻摩挲着。

今早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六个彪形大汉突然出现在医馆门口,他们个个骑着高头大马,腰间挂着佩刀,齐刷刷下马,拉马站在一排,严肃的脸孔带来凝重的压迫感。

稍好的是同行而来的还有县衙的师爷章钊。

章钊许知予见过,他从后一步到馆的马车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