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他’自找的,活该!
“娇月,别看。”用手蒙住,她想将衣袖放下来。
却被娇月死死拉住,不放!
今天,此刻,就让我们相互坦白彼此的伤疤吧!
这些伤,一点也不比自己的少,不比自己的浅,这人还真是够狠,自己那些伤是被迫的,而眼前这些,可全是‘他’自己一刀一刀割的,有好几条不难看出,是深入血管的。
这些年,她也曾有过无数次,无数次这样的想法,但每一次,每一次都没有这样的勇气继续。
很庆幸,是自己的懦弱,才等到了今天的幸福。
手指轻颤,将药膏一点一点涂到那些伤疤上,细细的,不落下任何一条!
药膏冰冰凉凉的,心却暖暖的,很舒服。
“娇月?”有些担心娇月。
“这天下怎会有这样的傻瓜,怎么可以对自己这般狠心。”一边涂着药膏,一边流着眼泪,鼻尖红红。
看着那些疤痕,许知予想起了许二,也跟着抹起泪来,其实许二也很可怜。
“娇月,这些伤疤见证了我们的过去,虽然很痛,很不美好,但以后我们两个一起,一点一点抚平它们,好不好?”握住药膏,握住娇月的手。
两人对望。
“好,可…伤疤,奴家的背上还有很多。”
第50章 压抑的娇月
“嗷乌,坐!”
许知予竖起左手,打了一个‘坐’手势。
“坐!”命令口吻。
还以为主人是在逗自己玩,小嗷乌欢快地昂起头,卖力地摇着尾巴。
个头明显比来的时候长大了些,不过还是奶呼呼的,嘴里呜~呜~地哼哼着。
许知予专门向许大山学了些训练猎犬的口令和手势,也不是要训练它成为猎犬,纯兴趣和好玩,也不枉了它得好血统。
许知予不懂分辨狗的好坏,但听许大山说嗷乌先天不错,并从嘴巴,鼻子,眼睛,耳朵,身形给许知予分析了一通,说它各方面都不错,还很聪明,有灵性,若好好训练,一定能成为和它父母一样优秀的猎犬。
“嗷乌,坐!卧!”许知予耐着性子,反复地打着手势。
但几天了,一个动作也没学会,所谓的灵性劲,全放在撒娇卖萌上了,哈哈。
当嗷乌再次靠过来,要蹭蹭时,许知予把它抱起,重新放得远远的,反反复复。
许知予蹲着,“嗷乌,听话,看这里,坐!坐!”
如此反复,嗷乌似乎也明白了若自己不按口令来,是得不到亲亲的,不知是巧合,还是真懂了,小家伙真就坐下了,后腿曲着,前爪按着地。
“诶?哇靠!”
许知予激动,“娇月!娇月!快,你快来,看~”激动地指着嗷乌。
此时娇月正在一旁做针线活,看似认真专注,实则一直有关注许知予这边的动静。
听见喊,微微一愣,放下针线,起身过去。
“官人,怎么了?”柔声柔色。
许知予激动地指着嗷乌,“你、你快看,嗷乌——”都语无伦次了。
嗷乌屁股着地,此刻正埋着脑袋去咬自己的尾巴,姿势并没有刚才那般标准。
“什么?”娇月弯腰,手撑着膝盖。
“诶,刚才嗷乌坐了,就刚才。”许知予将嗷乌摆成坐的姿势“就像这样。”
娇月瘪嘴。
“真的,刚才它真听懂了,坐得可乖了,不信,嗷乌,快,再给你月姐姐坐一个,嗷乌,坐!”
“坐!”
你这家伙,关键时候掉什么链子,再坐一个呀,急。
幼稚,娇月心里腹诽,不过嘴上道:“信,没说不信,嗷乌本就乖巧听话。”
“嗯嗯,艾玛,这手势训练几天,今儿总算是开窍了。”许知予上前,赶紧投喂了一小块早就准备好的小肉干,作为奖励,这块肉干很重要。
“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