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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治疗,二位,可考虑清楚了。”就怕偷偷又去找别人,打乱自己的调理。

“你就放心,那是自然!”两口子都重重地点头,都听懂了许知予的话。

“那现在就为嫂子针灸一番,请这边来。”

都很意外,这许二还真会扎针,不过话都说了,自然要配合。

珍娘躺下,许知予分别在其下腹的‘气海’、‘关元’、‘中极’、‘曲骨’、左右‘子宫穴’扎针。

深深刺入银针,且每过三分钟,她会用手指震针一次,起到刺激子宫和输卵管的作用,足足重复了九次,这才结束。

一个疗程下来,许知予额头都冒起了毛毛汗。

但这精湛的手法,和专注的神情,让一旁的娇月和许大山都看呆了,暗暗赞叹。

“官人,擦擦汗。”娇月递过来一方手帕。

“谢谢。”微微一笑,也松了一口气,这种震针法是最累人的。

又交代一番,才送走许大山夫妇。

许知予回到房间洗了洗手。

娇月也跟了来,又贴心地递给许知予擦手的干帕子,“官人,珍嫂子的身子…你有把握吗?”其实珍嫂子的情况村里好多人都知道,听说找了好多名医,都没能见效,好多年了。

许知予接过帕子,微顿,迟疑,“这不好说,病情有点复杂,好在我研究过类似的病例,只要按照正确方法调理,成功的概率也不低。但…生不生孩子,有那么重要吗?”许知予发出灵魂拷问。

娇月皱眉,她不明白许知予啥意思,愣怔。

“咳,我的意思是:其实大山哥挺疼嫂子的,只要他俩感情好,有没有孩子也无所谓呀,只要两人能厮守一生,不就够了?”也想试探一下娇月的想法。

啊?

“可,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感情再好也得有个子嗣后代吧?要不外人怎么看?”自己虽并不完全认同这个观点,但不都这样认为的吗?要不珍娘他们拼了命地各地寻医是为什么呢?

关于不孝,许知予不想去纠正解释,这本是指不尽后辈的本分和职责为最大,不单指延续香火,心中闷闷不爽,“外人?外人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呗,站着看,坐着看,只要两个人在一起,恩爱不就行了?干嘛要给别人看?”

“可……”颠覆认知的言论让娇月一时也接不上话来。

许知予擦手的动作突然停住,像是想到什么,转向娇月,停顿五秒,“娇月,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吗?你也想要有自己的孩子,吗?”

啊?我?孩子?我的?怎么突然说到这个话题了?

想必这天下的女人都希望自己能生儿育女,当娘亲吧?不是吗?

问自己这话啥意思?

……

刚问完,许知予也知道不该这样问,不要说在这传统的古代,就搁现代,生儿育女也是天大的事,自己不能将自己的思想强制灌输给她,这本就不存在对与错,闷声不再接话。

娇月想完,低着头,小声而羞涩地说道:“谁想了?才没有。”

再说自己一个人怎么生?

眼神瞟向许知予,这人怎么会问自己这么个敏感问题,莫非是‘他’想……

是呀,其实我们也成亲三年了。

这人不会是在暗示自己什么吧?!

想着想着,脸唰地又红了。

第29章 娇月的试探

许知予的话一直在王娇月脑子里回旋。

坐在灶膛前,两种截然不同的猜想在脑袋里疯狂往外冒。

其一,莫不是许知予是想要与自已圆房?是在提示自已,要和自已生孩子?

不不不,如此疯狂的想法,立刻被王娇月否认掉。

可另一个念头又立即冒了出来,会不会是‘他’想委婉地告知自已,‘他’不能生?

结合许知予平日里的种种表现,尤其是这三年来,二人虽为夫妻,却从未有过夫妻之实,连同床也只是最近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