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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貌地请他们坐,然后分别为夫妻俩把脉。

把完脉,许知予慢条斯理道:“大山哥,你的身体没什么大问题,但嫂子属气血双虚,胞脉受阻,从而血脉运行不畅。再加上这些年吃了太多的苦寒药,身体底子都快吃垮了,我建议,咱们首先得把药戒掉!”许知予开门见山地说了自己的想法。

想必他们寻医求药多年,怀不起孩子的原因自然是清楚的,并不隐瞒。

许大山夫妇一听,心中暗叹,这许二说的和白神医说的几乎一样,莫非‘他’也没办法了?

许大山忍不住开口,是那种有点嘶哑,刚毅的男声。

“你说的,与镇上白神医说的一样,但为啥要戒药?不继续吃药,这病……咋好?”他并不明白。

许知予看他们过于紧张,于是耐心解释道:“大山哥,嫂子现在的身体太虚,那些药虽是治病的,但是药三分毒,这么些年吃下来,也伤了身子。如果再继续吃下去,她这身体根本承受不住。母体太虚,即使胞脉通了,孩子也很难坐怀,只有先把药停了,通过食补慢慢调养,把身体底子补起来,这需要时间,急不来。”

“那,那,我们就什么都不做了?”许大山有些失望!丧气!

“也不是什么都不做,我们先采用食补之法,大山哥,你擅长打猎,能否搞到鹿胎?”

“鹿胎?”搞那玩意作甚?平时遇到都当赔钱下水,扔了。

“对,就是鹿的胎兽或胎盘,以花鹿的最好,它可以治疗这妇人的月事不调、宫寒不孕,再配合我的针灸,打通血脉,滋养胞脉,这样受孕概率才高。”宝库也有鹿胎,但十倍药力太强,像珍娘这种情况,最好还是慢慢进补。

“那玩意真能有这效?能倒是能弄到。”只是从没听说过,看向自家娘子。

“嗯,那就好,弄到后,不必用水洗,要保留那胞衣之精血,切成小块,用瓦片细细焙干,磨粉,每日用黄酒冲服,一日三次,一次一钱。”

“这……”怎么感觉,都觉不太靠谱,许大山脸色有些沉了。

娇月一直在旁边,不是她不信,是这听都没听过。“官人,你可得想清楚些,什么鹿胎有这种功效,我们闻所未闻。”这万不可乱给人希望,万一失败,对珍娘嫂子打击太大。

而珍娘却轻轻拉了拉许大山的衣角,轻声说:“大山,要不咱们试试?来都来了。”语气纤细。

许大山看媳妇这般憔悴模样,心痛,有时候他真的想算了,但人言可畏,还有父母无法交代,犹豫之下,狠狠咬牙!

“行,但要是没效果……”这几年,他们跑遍了附近郡县,总是抱着希望而去,带着失望而归,这次如果再没效果,他再也不带娘子看大夫了。

许知予自然不敢打包票:“大山哥,我理解你们的心情,嫂子的病虽然棘手,但只要我们一起努力,转机也不是没有,但知予并不敢打包票,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吧?”除非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她从不会给病人做过多承诺。

她也明白娇月提醒自己的意思,话到理不乱。

“小官人,我们自然明白。”珍娘向许知予点点头。

看许大山也点头后,许知予才请娇月拿来纸笔。

纸笔是上次问县令要的。

她详细地写下了一份食补清单,递给许大山,“大山哥,嫂子,这上面的东西,能弄到的,尽量多吃,对您身体有好处。从现在开始就别再吃其他的药了,待会儿我就为你针灸一次,以后每天一次,时间我不敢保证,或许半月,或许半年,甚至更长。”让他们做好思想准备,毕竟自己只是医生,不是神仙。

接过清单,许大山还是连声道谢,并认真道:“许二兄弟,你若是真能实现我们的愿望,我们一家做牛做马也报答不完你的恩情!”

得,又一个要做牛马的。

许知予笑着摆手:“大山哥,咱们也算是一起长大的,何况你还帮过我和娇月,别这么见外,事在人为,但我话说在前面,既然找到了我,就得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