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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头发,然后在她发怒之前大笑着跑开,只留下东西放在窗台上。

甜杏嘴上说着“讨厌”,脸上也摆出一副嫌弃的表情,可等徐清来一走,她就会把那些小玩具仔仔细细地一字排开,摆在床头最显眼的位置。

每晚,她都要看着这些小玩意儿入睡。

某日下着大雨,徐清来浑身湿透地站在她门前,手里捧着新做的泥哨。

甜杏不知哪来的火气,她抓起他送的所有泥哨,狠狠摔在地上。

“啪!”

泥哨碎了一地。

徐清来站在门口,笑容僵在脸上。

甜杏红着眼睛瞪他,“你以后别来了!”

徐清来没说话,弯腰捡起碎片,转身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再也没出现。

甜杏开始焦躁。

她今天少吃了一半饭,还把摔碎的泥哨一片一片粘好了。

可徐清来还是没来。

她趴在窗台上,盯着小路尽头看了很久很久,心里闷闷的。

——师兄怎么还不来理她?

不知第几个夜里,她正对着烛光修补最后一道裂缝,窗棂突然被轻轻叩响。

徐清来站在月光下,手里拿着个新做的泥娃娃。

“笨死了。”他戳着她的额头,语气轻松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要多少我给你做多少,用得着偷偷粘?”

甜杏的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砸在泥娃娃的笑脸上。

徐清来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眼泪,结果把泥彩都蹭到了她脸上,甜杏哭得更厉害了。

“甜杏?江甜杏?你怎么了?”

有人在用力摇她。

梦境渐渐淡去,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邬妄已经醒了,正抓着她的肩膀,眉头紧蹙。

“师兄……”她哇哇地哭道,“你会不会碎掉?像泥哨一样碎掉?像师父师娘一样碎掉?”

哭着哭着,她猛地抱住邬妄,“师兄,我不要你碎掉!我不要我不要!”

“做噩梦了?”他声音沙哑,伸手拂去她眼角的泪痕。

甜杏恍惚间分不清今夕何夕,只觉得眼前人的神情与记忆中的少年重叠在一起。

院外突然传来脚步声,她条件反射地绷直了脊背,邬妄却按住她发抖的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顶。

这个熟悉的动作让甜杏彻底清醒过来。

她看着邬妄苍白的面容,突然意识到,那些曾经摔碎的、失去的,如今都以另一种方式回到了她身边。

她仰起头,细细描摹着邬妄的眉眼,最后落到了他的唇上。

师兄的唇看起来香香软软的。

这个念头突然从甜杏脑海里冒出来时,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正跪坐在邬妄身边,指尖还捏着他的袖角。

窗外雨声淅沥,烛火在两人之间轻轻摇曳,将他的侧脸镀上一层暖色的光晕。

邬妄的唇色很淡,像初春的樱瓣,微微抿着,显得格外柔软。

甜杏眨了眨眼,鬼使神差地凑近了些。

邬妄察觉到她的动作,微微偏头,方便听她说话,“怎么了?”

“师兄……”她小声嘟囔着,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唇,目光澄澈而不带一丝邪念,“你的嘴巴……看起来好像很好吃。”

她向来是个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人。

于是她凑了上去,在邬妄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

一触即离。

两人的呼吸同时凝滞了一瞬。

邬妄正低头整理袖口,猝不及防被她亲了个正着,整个人僵在原地,连指尖都微微发颤。

而甜杏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他,像只偷了腥的猫,既得意又茫然。

“师兄的嘴巴……好软。”她眨了眨眼。

“江甜杏!”他声音发紧,像是恼了,可眼底却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甜杏被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