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0(9 / 37)

“是的,雄父说你是大麻——”

法斯特额头青筋直蹦,忍无可忍地提高声音,“门没锁。”

可能正经的甜品店怕不正经的虫做出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房间门并不能从里反锁。

转动声响,曼斯菲尔德和法斯特同时往门口处望去。

兰易斯一开门就发现两人坐的极近,法斯特更是直接单手托腮撑在了曼斯菲尔德的膝盖上,另一只手还握着雌父的手心。

他感觉里面气氛怪怪地,小小地欸了一声,没敢迈进去。

拎着半敞开的小书包谨慎提问,“你们已经和好了吗?”

直面法斯特那双已经隐隐泛红,放佛开了狂暴的眼睛的克莱德:……

他觉得没有,望着他的眼神像杀虫一样。

默默地把床单包袱往后藏了藏。

果不其然,曼斯菲尔德冷静地声音传来:“已经确定离婚了。”

“毕竟,我是个大麻烦。”

*

“都怪那个小黄毛,否则菲尔德就答应我了……你和他离婚。”

拿着新鲜出炉的离婚证,法斯特脸色阴沉地窝在房间里复盘。

被迫上岗模拟雌父的兰易斯:?

“关克莱德什么事?凡事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兰易斯让克莱德去上网课了,雌父临走前特地让克莱德按时提交作业,不要落下功课。

法斯特反省了下,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出门,吃饭的地方离民政局太近。

曼斯菲尔德下定决心八头牛都拽不回来,弱柳扶风的法斯特还没来得及解释,人已经在民政局按完手印了。

“……他当年结婚都没这么积极。”

法斯特婚后大半精力都放在了曼斯菲尔德身上,对他解码能力极强,能明显感受到,雌虫之前态度再冷漠,对离婚这件事是犹豫不决的。

今天直到听到大麻烦三个字,才浑身一怔,目光一凝,彻底下定了决心。

心虚的兰易斯:“……那是我说的又不是克莱德说的。”

“都是那个小黄毛的错。”法斯特哼了一声,“让你去拿日记,你只会摸到一本就带过来,根本看都不看。”

“那么多的日记本一定是那个小黄毛翻出来的!”

法斯特恨铁不成钢地叩了叩桌面,“你怎么那么懒,歪个腰很费事吗?”

吃撑了的兰易斯:……有点。

法斯特面无表情地恢复案发现场,“你确定不了那本日记是不是我要的,需要确认我的笔迹,导致你知道了一点错误的日记内容。”

“归根结底,就是那只多事的小黄毛的错。”

“那你应该把日记分开藏别放一起。”兰易斯不服道,“别什么事都怪克莱德,他只是陪我回家而已。”

“没有克莱德,那天你们不也已经在谈离婚了吗?”

“离婚是因为你和雌父的感情早就出了问题,你不去发现问题,解决问题,总把矛盾归到奇奇怪怪的地方。”

“一会说外面的人奇奇怪怪,一会说雌父惹你生气,现在还怪到克莱德身上,难道你自己完全没有问题吗?”

“讨厌奇奇怪怪的人就把他们赶走不再接触,雌父惹你生气你就去和他说个明白,天天在家里离家出走很好玩吗?我要是雌父早就不管你了。”

法斯特冷笑一声,长腿一伸不悦地踢在了茶几上,在地面上发出刺耳的声响,他提高声音——

“可这些问题明明已经解决了!

菲尔德想要接触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好,我不拦他。

我生闷气,我改,我把自己放在案板上给他剖的明明白白。

对,我蛮横,我不讲理,我和他低头道歉。

明明都已经解决了的……”

法斯特承认他是迁怒,比起打不得骂不得的幼崽,克莱德明显更适合作为他怒气发泄的对象。

他十分懂得曼斯菲尔德的好骗和心软,几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