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做的事。”
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
法斯特一点点舒展手中开握紧手掌,叹息般埋入曼斯菲尔德的手心,亲亲吻了一下。
“每只虫都是这样的,他们有着自己的想法和情绪,也有不想和其他人分享的秘密。”
长长的眼睫眨了眨,刮在手心带起一点酥麻的痒意。
所以——
“菲尔德是怎么想的呢?”
法斯特抬头,漂亮的面孔露出困惑的神色,随即眉眼舒展又温和,膝盖上的五指不动声色收紧至发白。
“可以试着告诉我你的情绪和想法吗?
……即使是拒绝我,我也会很开心的。”
法斯特默默地叹了口气,
是真的,会为你开心啊。
法斯特温和地、循循善诱地语气轻易地抚平了曼斯菲尔德的不安与困惑,脑中的剧烈地警告也不知何时偃旗息鼓没了声息。
——他说,这是正常情况,我是对的,那并不是难以理解糟糕透顶应该抛弃的情绪。
雄虫的话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在曼斯菲尔德脑海中霸占主要地位,为他指出前路。
曼斯菲尔德迟疑地摸了摸法斯特的眉心,隐隐发觉雄虫的心情并不如表面一般和煦。
偏偏法斯特笑得一派春光灿烂,无懈可击,唇角的弧度像是钉死在了脸上,甚至标准地露出了八颗牙齿。
曼斯菲尔德分析出,法斯特想让自己觉得,他心情很好。
他收回手,认真地望着法斯特的眼睛,张了张口,却发现声音不知为何有些干涩,几乎难以为声。
“……”
他忍着身体的抗拒,刻意放缓了速度,艰难地用沙哑不成声调的字句,第一次遵从自己的心意,认真地拒绝了他。
“我想——离开你一段时间。”
话说出口,似乎有无形地枷锁从曼斯菲尔德身上离开,眼神一瞬更加明亮坚毅起来,后面的话也顺畅许多。
他莫名轻笑了一下,甚至反驳了法斯特话语中的漏洞,“谁说离婚的虫族不能住在一起。”
那丝笑意很快又消失的无影无踪,像是法斯特的错觉。
“家门口的盆栽下有备用钥匙,副卧已经收拾好了,随时可以入住。
我在军部有员工宿舍,最近加班就不回来了。”
法斯特维持着脸上的笑容,怔怔地望向对面的雌虫,心中一片茫然,甚至觉得眼前是一场梦境,眼前的曼斯菲尔德是他的幻想。
假的吧。
菲尔德才不会拒绝他,也不会这么圆滑的说话,半遮半掩地把他钓在路上。
可事实是,法斯特听见自己笑着说——
“我知道了,我尊重你的一切想法。”
甚至手中仍亲密地握着对方的指尖卖乖。
“你瞧,说出来是不是很简单,我也没有没那么可怕?”
曼斯菲尔德脸上出现的明显的困惑,他摇了摇头,抚上法斯特的脸颊,似乎酝酿着想要说什么,还未张口便被门口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
“咚咚咚——”
曼斯菲尔德下意识放下手,又被法斯特抓着贴回来了脸上,“继续,不用管他。”
服务生自己会走。
“……”曼斯菲尔德将眼神从门口收回,吸了一口气,眼神温和许多,“你不——”
幼崽令人冷静又头秃的平静电子ai音传来。
“雄父,开门。你让我找的日记已经带回来了。”
法斯特:……
幼崽接着在门口毫无波澜地邀功,“你不是要和雌父算总账,我把你从2xx年开始写得日记都带过来了。”
曼斯菲尔德:……
“总账?”
甜品店的隔音不如家里,兰易斯敲完门就发现里面的交谈声消失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没人给他开门。
他精准地捕捉到了雌父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