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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开前可以试着开诚布公的聊一聊,不留遗憾。”

聊什么?

曼斯菲尔德奇怪地看了克莱德一眼。

克莱德一脸为偶像打抱不平 ,“就这么灰溜溜地离开可有些难看了,至少要知道自己失败在哪里 ,就像失败的战场复盘一样。”

“明明您已经尽力做到最好了,不弄清楚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您真的甘心吗?”

“说不定今晚就是你们最后一次见面的机会了。”

“或许直接一点,把自己的心情告诉对方,可以回得到意料之外的结果。”

金发碧眼的天使样雌虫笑得眉眼弯弯。

“如果回答让您不满意,也可以直接把面盖到他的头上,最后一次见面,发发脾气也没什么关系。”

曼斯菲尔德:……

曼斯菲尔德想说自己已经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雄虫对危险的感觉是天生的,当发现自己想要伤害他,第一反应肯定是逃离他。

但不知道是哪句话触动了他,或许是不甘心、或许是最后一面,他确实也有很多问题想问法斯特。

从初识开始曼斯菲尔德就认真记录了法斯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本着研究论文报告的严谨度,对法斯特的每一个表情做了详细的应对方法。

但法斯特就像曼斯菲尔德无论收集多少数据,都无法解开的难题。

似乎了解愈多,曼斯菲尔德就愈发迷茫,导致卡机。

可如果有机会,不论结果如何,曼斯菲尔德还是想去,亲手解开这个谜团。

[菲尔德,我饿了。]

特制的提示音打破了屋内的宁静,曼斯菲尔德主动止住了对话。

“看来我们的谈话要告一段落了。”

琉璃色的眼眸中攀上一点主人都不自知的轻松与笑意。

“谢谢你陪我这么久。”曼斯菲尔德有些生疏地像克莱德表示善意,冷淡的眉眼柔和些许,“如果需要帮助的地方可以找我。”

曼斯菲尔德在案台前不知想了什么,呆了站了一会,才气势惊人地端着餐盘往上走。

身形高大背脊挺直,每一步的距离相同,普普通通的几步路让他走出了上战场的架势,唯有微微泛白的指尖漏出几分主人的不安。

或许,就如克莱德说的。

他可以尝试告诉那只骄傲的过分的雄虫——

请不要害怕他。

他会克制一切不该有的情绪。

或许,就这么过下去也不错,不是吗。

*

“我会不会问得太直接了?”

法斯特大脑一片空白,眼中一脸呆滞。

说菲尔德我饿了,和明晃晃地说菲尔德我想你有什么两样。

太直白了,太不矜持了!

一向被雌虫捧着的法斯特隐隐觉得某种底线好像被打破了……

“直接吗?”兰易斯捧着倒着牛奶的杯子小口小口抿着,凑过去看了看,吃了一晚垃圾小零食的雄虫感觉幸福感满满,呼吸间都是辣条的香味。

“不就是你饿了,催雌父赶紧送饭过来。”

兰易斯眼神微不可察地飘了飘,毕竟一大桌零食基本都进了他的肚子,法斯特基本一口没吃。

“这样吗,那就好。”法斯特松了口气,毕竟兰易斯大多时候和曼斯菲尔德共用一个脑子,又觉得不保险,“不行,我还是撤回来。”

感觉是一辈子吵架的黑历史,以后说到“我饿了”就想到今天,那不再也在菲尔德面前抬不起头了吗?

糟糕,撤不回来了。

“你雌父现在还没有过来,应该是还没看到。”法斯特求救般捉住兰易斯的手腕,“你去隔壁把菲尔德的光脑拿过来,我们把这条记录删掉。”

兰易斯:?

“不去,我不敢。”曼斯菲尔德的光脑里不知道存了什么,看得和眼珠子一样。

兰易斯晃了晃脑袋,屁股向左蹭了蹭,和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