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是令仇红受俘的主将慕容云泽,而是他的胞弟慕容丘拓,这一对兄弟不仅长着相似的脸,而且品行也一样的粗野鲁莽,方才仇红臀上那一下,就是他以马靴踢下而致。
听见这一声呼痛,慕容丘拓双眼放光,像是发现什么了不得的稀奇事,道:“我以为,无往不胜的仇红,是不会因为这点小伤而喊痛的?”
像是要试验一般,慕容丘拓紧接着又冲仇红的左面颊扇了一掌。
“啪!”
仇红只觉眼前闪过一道金晃晃的光,疼得叫出声来——“啊!”
这声音瞬间点燃了在他们周围锦衣华服引颈而望的人群,有人甚至鼓掌叫起好来。
人心的混沌在干净利落的殿堂上被凸显出来,没有人同情她,没有人可怜她。
仇红顶得僵直的脊背还没来得及放松,第二下又紧接着冲她的右脸招呼了过来。
这一下,她的唇齿间渗满了血腥。
却没有呻吟一声。
慕容丘拓扯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拉离了地面,贴着她的耳骨道:“这一回不叫了?真是扫兴。”
“不过没关系。”他缓缓地站起身来,复又将马靴踩在了仇红的肩背之上,“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欣赏你的‘哀叫’。”
“你以为,我大发慈悲将你从神庙里捞出来是为什么?”
慕容丘拓发着笑,狠力将仇红一边肩膀踩塌下去。
仇红痛得面目扭曲,却还是一声不吭,生生忍了下去。
“那尺八老儿一心想拿你讨好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慕容丘拓一边踩着她的肩膀,一边俯下身,鞋尖勾了勾仇红滚烫的耳垂。
那处小巧的玉白因着疼痛正泛着血色,慕容丘拓觉得这景象极美,心中畅快,连语速也放慢了。
“我却觉得,有些可惜。”
“既然都是献祭。”
他的脚尖从仇红的脊背往上,重新踏上方才挨过疼的臀处,他狠戾地往仇红腰间踏去,逼得她腰肢耸塌,臀部被迫高高扬起。
“你这后梁女将的滋味儿,我可没有拱手让人的宽宏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