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这般黏人的时候。”
顾清嘉受不住他的抚摸, 咬唇压抑着轻喘,身子颤得愈发厉害,一时间松手也不是, 不松也不是。
他要不要听听自己说的这是人话吗?简直是个疯的。
她声线微颤:“陛下曾说,您不是那等强迫臣子的昏君。”
皇帝带着薄茧的手游移至她的后颈,抚弄起来,激起一阵阵战栗。
“强迫?朕只是把你喜欢的给你。你也不是一开始就爱裴玄衍的,起初不过是把他当靠山。如今朕是你的靠山了,裴玄衍能给你的,朕都可以给。”
顾清嘉脑海中倏然闪过鞭子,和比之还要可怖百倍的东西,整个人都不好了,身子抖得愈发厉害。
他究竟误会到哪里去了,师父可从未给过她那些奇怪的东西。
倒是他自己有前科,当时那个玉质的物件,就不是正常人能想出来的。
她心知再解释他也不会听,竭力挣扎起来,却被他按在了榻上,他摸猫一绝,揉弄人更是一把好手,滚烫的手在她身上抚弄了几下,她很快便软成了一滩水,没了挣扎的力气。
她眼睫轻颤了一下,缓缓阖上了眼,有种误入贵圈的绝望感。
她阖眸之际,皇帝紧攥住她的腰肢,身躯覆了上来,俯首吻上她的脖颈,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近乎偏执地厮磨啃噬,酥麻中微带着刺痛的吻一路蜿蜒而下,一边吻,一边解开了她的衣袍。
他身上温度极高,顾清嘉险些被烫出泪来,恍惚间有种被火龙缠绕住的错觉,他唇似烙铁,偏牙齿又透着几分凉,冷热交错,更是让他的每一次啄吻与啃咬都让人承受不住,她身形颤抖,唇齿间不受控地泄出呻吟。
何谓引火烧身,她今日算是明白了。
她的声音入耳,激得人血脉偾张,皇帝眸光晦暗,变换姿势,将她半抬起来,吐息喷打而上,吻住了她的唇瓣。
唇部的肌肤比身上的要细嫩无数倍,如何经得起高温的炙烤,顾清嘉喉间溢出一声哭叫,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角,淌了满脸。
太烫了,她会死的。
她想让他放过她,却说不出话来,一出口便只有泣音,只觉连呼吸都由不得自己。
皇帝紧紧钳制住她,没给她适应的时间,含住她的唇瓣,大力地吸吮,似是恨不能将唇齿间的柔嫩生吞了,滚烫的舌撬开她的唇瓣,长驱直入,在她的口腔内壁中肆无忌惮地翻搅抵弄,吻得激烈而深入。
顾清嘉身子随着他的吻弄一下一下地抽搐,呻吟与哭喘从唇齿间乱泄出来,只要一想到这只是前菜,便恨不能立时从这本破书里逃走。
她以为她的哭声能让他对她稍有顾惜,他却吻得愈发狂乱,眸中的暗色令人心惊,蓦地,她发出了一声似是极为痛苦的呜咽,整个人痉挛起来,泪水将潮红的面颊染得一片狼藉。
皇帝待她略微平复,将她搂入怀中,轻抚她颤抖的脊背,低哑道:“喜欢吗?”
顾清嘉眼睫微颤,他吻起人来简直可怕得很,可此时此刻,她却恨不得他就那样一直吻她,不要做别的事。
皇帝想调整一下她的姿势,让她躺得更舒服,动了动胳膊。
顾清嘉以为他要将她放下去,届时还不知会用什么东西折磨她,心下一紧,紧搂着他的腰,往他怀中缩去,哑声道:“陛下,臣喜欢您吻我。”
皇帝眸光微微一怔,是他幻听了吗?她方才说喜欢他吻她。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近他。
他搂紧了她,心底的戾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一时间什么都不想去想了,不去想她对裴玄衍的情意,也不去想她这话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只想感受这片刻的温存,心底的欣喜与悸动快要满溢出来。
怀中人嘴唇翕动,他凑近去听,恨不能再亲她几口,却听见她颤抖着声线道:“求陛下继续吻臣,不要打臣,也不要用那些东西折磨臣,臣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皇帝身形骤然一僵,搂着她的手臂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