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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足了害怕的模样,声音更低,带着些许颤抖:“臣……臣想陛下抱臣。”

滚烫的身躯骤然从身后覆上来,紧拥住了她,皇帝一只手遮住她的眼睛,另一只胳膊将她紧箍在怀里,骨节分明的手扣住她的腰肢。

他身上的热度沿着薄薄的衣衫透过来,顾清嘉只觉酥麻之感逐渐积蓄,一股电流自尾椎骨直窜而上,轻喘了一声,软倒在了他怀里。

皇帝的胳膊从她腰间移至她轻颤的肩头,安抚般地抚弄,却激起愈发激烈的战栗。

顾清嘉这些天里屡屡被顾景和唇舌伺候,身子都快被掏空了,敏感酸软得一塌糊涂,早已到了临界点,是一点刺激也受不得了,被宽大手掌掩住的眼眸一片涣散,身子抖得愈发厉害,唇齿间不受控地泄出呻吟。

皇帝眸光一暗,在她耳畔低声道:“朕还以为你是怕得发抖,没想到却是……”

话音未落,他看清她的脸色,骤然一顿。

只见她面色苍白至极,鬓角都被冷汗打湿了,哪有半分情动的模样,分明是怕到了极致,神志都有些错乱了。

明明一开始就被捂住了眼睛,为何会如此。

他搂着她的手臂骤然收紧,将她打横抱起,快步踏出暗室,沉声吩咐守在门外的太监:“速去传太医。”

太监微抬起眼,见他怀里的人成了这番模样,心下一惊,心知裴阁老即便是来了,怕也是无用了。

皇帝大步朝甬道外走去,将她紧搂在怀中,轻抚她的脊背安抚她:“别怕,我们已经离开那儿了。”

顾清嘉眼睫微颤,轻喘了一声,真想说能不能别摸她了,她真的受不住了。

顾景和太能缠了,她可能得把补药喝上了。

好在她还有些许力气,待会还得将太医应付过去。

裴玄衍匆匆而来,步履不复素日从容,走过拐角处,听见前方传来脚步声,抬眼望去,只见身形单薄的少年被皇帝抱在怀中,面色惨白如纸,气若游丝,身子微微颤抖,虚弱到仿佛随时都会化成一缕轻烟飘散。

他来迟了吗……

他心脏骤然一缩,刺痛蔓延开来,快步上前:“鹤卿!”

顾清嘉听到师父唤她,侧过头,见他向这边走来,心念电转间,却想得很多很深。

师父是赶来救她的吗?他是如何得知皇帝要罚她的?

无论是如何知晓的,窥视帝踪都是重罪,师父不该来的。

皇帝如今却顾不上追究他的罪过,冷声道:“让开。”

裴玄衍满心满眼都是他怀里的人,眸底暗流汹涌:“陛下还没罚够吗?又想如何惩罚她?是想要了她的命吗?陛下可知,她前不久才吐过血。”

皇帝眸光骤沉:“你说什么?”

裴玄衍抬起眼,声线冷冽:“她为解那种药服了猛药,呕血不止,命都去了大半条,人险些就……如何还能经得住半点折磨?她同臣说陛下看重她,待她很好,臣竟真的信了,无数次让陛下将她从臣身边带走。”

皇帝只觉脑中嗡鸣一片,震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身形都有些不稳。

他不愿意相信裴玄衍的话,可若不是虚弱到这种程度,怀里的人又岂会连一点惊吓也受不住?

他冷声道:“让开,朕要带他去看太医。”

顾清嘉缓抬起手,轻攥住他的衣襟,轻声道:“陛下,可以将臣送回侯府吗?”

她不说要跟师父走,因为她知道皇帝是肯定不会同意的。

皇帝垂眸看向她,放缓了声线:“如今不是讳疾忌医的时候,你不想要了命了吗?”

顾清嘉心知他可能识破她的演技,但还是准备有枣没枣打一杆子试试,眉心蹙起,手捂住胸口,一副喘不上气来的模样,断断续续地道:“陛下,求……求陛下放臣回府,只要一想到看太医,臣就像是……要死了一般。”

“够了,别将那个字挂在嘴边。”皇帝沉声道。

裴玄衍道:“陛下,她虽害怕看大夫,却有一个相熟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