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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知那面具人的底细?”另一人问道。

旁边一位消息灵通的将领沉声道,“是范慎新认回来的儿子。”

也就是从前那位章大人。

天色越发阴沉,浓云如墨,翻滚着压向地面,雷声在云层深处隆隆滚动,

校场上一片昏黑,狂风卷起地上的泥水与枯草,浑浊一片。

傅九的身影穿过雨幕,快步走到秦恭身边,

秦恭抬头看了一眼,然后向众将略一颔首,转身离开。

帐内,淮哥儿早已醒来,此刻正腻在温棠怀里,小脑袋依赖地拱来拱去……

“要听山脚下小猪一家……”他奶声奶气地指定,带着刚睡醒的黏糊。

“你不是说听腻了这小猪么?”温棠轻抚着他柔软的发顶,轻声道。

淮哥儿是个善变的小孩,今天喜欢听这个,明天喜欢听那个。

他一点儿都不记得自己说过听腻了小猪的故事。

母子俩正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话,厚重的帐帘“哗啦”一声被掀开,高大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

淮哥儿是最机灵的,听见了动静就立刻从温棠怀里仰起小脸,“爹爹。”

温棠是背对着帐门而坐,没淮哥儿反应那么快,这会儿秦恭从外面突然进来,最先看到的是她的背影。

温棠的背影有些许僵硬,昨天两个人见面,她其实都没有看清他的脸,因为当时整个人迷迷糊糊的,脑袋都还有些晕沉,视线自然也跟着模糊不清,

别说看清他的脸,他昨晚有没有说话,她都不记得了。

军靴踏在毡毯上,身后传来了男人有力,沉重的脚步声,感觉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几乎就停在她身后,

温棠这才转过来,然后站了起来,她身上穿着的还是秦恭的衣裳,穿着他的衣裳让温棠觉得有些不自然,

如果让秦恭穿她的衣裳,他肯定也会不自然。

坐在床边晃着小脚的淮哥儿,乌溜溜的眼珠在爹爹和低着头的娘亲之间骨碌碌转了两圈,忽地小嘴一咧,猛地转身,

一头扎进被褥里,只留下一个圆滚滚的小屁股在外面,还故意拱了几下。

非礼勿视!

他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懂事。

淮哥儿把自己拱累了,小脑袋埋在暖和的被子里,没一会儿,竟又睡了过去。

温棠看见孩子睡着了,立刻转过身,想将淮哥儿抱到枕头边睡得更舒服些,

只是她的手才刚伸过去,就被同样弯腰的秦恭攥住了手腕,温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进了他怀里。

淮哥儿迷迷糊糊地睡得香甜。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亲爹和亲娘在做什么。

温棠被搂坐在秦恭怀里,秦恭的脑袋埋在她脖颈那儿,留下一个湿漉漉的黑发发顶对着外面,

过了好一会儿,秦恭方才抬起头来,温棠眼眶早已蓄满的泪水,簌簌滚落,滚烫的泪珠重重砸在秦恭还带着雨水的手背上,秦恭伸手去给她擦,

但是她的泪水落的又急又快,秦恭擦拭的动作渐渐变得急促,

最后直接用滚烫的唇去吻她的泪水,唇重重地落在她的眼皮上,眼眶边,湿濡的睫毛上,那颗小小的泪痣旁咸涩的泪水沾满了他的唇舌。

混乱中,他灼热的唇终于捕捉到了她微凉的,带着泪水的唇瓣。

起初只是唇瓣的厮磨,随即唇齿激烈地交缠,吮吸,啃噬,他撬开她的齿关,汲取着她的气息,

她生涩地回应,舌尖偶尔生涩的触碰,交换着泪水咸涩的味道和彼此灼热的气息,空气变得稀薄,

直到两人都气息不稳,才稍稍分开,唇齿间牵出一道银丝。

秦恭复又凑上去,细细吻去她唇边的湿痕,接着,他滚烫的唇印上她的额头,

两个人的距离贴的很近,她是坐在了他身上,

又过了一会儿,帐内响起细微的金属碰撞和衣料摩擦声,榻边的脚踏上,凌乱地堆叠着玄*色冰冷的甲胄和宽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