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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着一双委屈的泪眸与他认真分析,他突然俯身,唇瓣寸寸碾上她喋喋不休的粉唇。

若说拥抱是表示关系亲密的行径,亲吻便是更为密不可分的存在,燕翎受惊一般想退开,谁知却被他抱得更紧。

好在谢崇青也只是轻轻印吻,安抚意味更多,很快离开了她的唇。

“日后不许穿成那样了。”他拨开她的鬓发,神色还是不太好看。

燕翎吊着的那口气终于松了下来,这一步真是险之又险,但凡谢崇青没如她所愿,她可真是要掉入万丈深渊了。

谢崇青瞧着她憔悴的双目:“昨夜未曾休息好罢,现在去好好休息罢。”他语气轻缓,是前所未有的柔和,大约也是愧疚,所以才如此。

燕翎点了点头。

她探清了他的底线,谢崇青愿意不计较不是因为对自己有什么感情,而是因为范随犯了他的底线。

谢崇青从毓庆宫出来后回了谢宅,召来了范增与范玉凝父女二人。

二人身着素槁,神情憔悴,谢崇青则神色冷淡,指腹敲击着黄花梨桌案:“我查了宫中将士的口供,往时范随值卫时尚且安分,昨夜,他不知犯了什么混,非要搜查王爵的马车。”

范玉凝心头一跳,王爵?为何不是公主。

范增拱手:“许是小儿发觉了什么不对,小儿素来忠心,也是为了城防安全着想。”

“哦?那他轻薄女子的行径该如何解释?”谢崇青声音冷到了极致。

范玉凝瞳孔骤然紧缩,她细微的变化没有瞒过谢崇青的眼。

范增遂抬头:“绝无可能,小儿什么品行

范某一清二楚,绝不是没有轻重之人。”

“品行?日日出入烟花柳巷的品行?”

范增一时哑口无言。

范玉凝死死扣着裙摆,若是范随轻薄的是别人还好,可偏偏他不知道那是谢崇青的女人。

看来是吹了枕边风,谢崇青要包庇那女子,他竟如此护短,那女子究竟是什么身份。

“纵然小儿行事有差错,但罪不至死。”

谢崇青眸色沉沉:“今日起,你们一家人搬回范宅吧。”

范增不可置信:“家主,您这是何意。”

“你教儿无行,我已经忍了许久,范随每每借用谢氏名头在外横行霸道与人起争执,甚至昨夜轻薄贵人用的还是谢氏的名头,我谢氏乃书香豪族,岂容他这般败坏名声。”

范增父女二人脸色惨白,被谢崇青一通话斥责的抬不起头。

府门前,马车停在旁边,范夫人指挥着下人把东西往上搬,谢莹听说了此事,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玉凝阿姊。”

“阿莹。”范玉凝握住了谢莹的手。

“我听说了,范随犯了错儿,我阿兄不至于太过牵连你们,等我阿兄气劲儿散了,我再给你说情叫你回来,毕竟,与你无关。”

范玉凝眸光闪烁:“我以前时常期盼着能做你的嫂嫂。”

谢莹安慰她:“你放心,我认定的嫂嫂就你一人。”

“可我发觉,家主约莫是有了旁的心上人。”

谢莹蹙起了眉头:“是哪家的贵女。”

范玉凝故意扭曲了事实:“并非是贵女。”她附耳把这两次深夜瞧见的场景说与谢莹听,隐去了她叫范随探查的事实。

“什么,你莫怕,那些个公主无封邑、久居深宫,局限于宫规,哪比的上时常与名士清谈的玉凝阿姊。”

谢莹一听气冒上头了,自己阿兄竟放着这般如花似玉的美娇娥不喜欢,与宫中不明身份的女子纠缠。

“你放心,我定给你把此女揪出来。”谢莹保证道。

范玉凝勾起了唇角:“谢谢你,阿莹,此事切莫透露给旁人。”

“放心,我嘴很严的。”

……

玄甲令拿到手后燕翎便给了谢莹。

“你……你真拿到了。”谢莹吃了一惊,不可置信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