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次夺得第一名。

虽然作画得心应手,琴曲谈的也不错,可前些日子她?与?刘母下棋,发现自己竟是忘记该如何下了。

可没办法?,自己得到了一些,就一定会失去一些,曾经拥有过已经很美好了。

严煊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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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沉默一瞬。

他本来是要磋磨刘代元的,现下接受了她?主动追求自己,便也舍弃了磋磨的想?法?。

既然她?喜欢自己,自己对她?好些也未尝不可。

“不妨让参加之人蒙面?”严煊状似随意,“这样也公平些。”

“还是算了吧,”刘代元将用画笔沾沾身侧的颜料,“听说要比一整天呢,太累了,我可不去。”

严煊没再说话,他尊重刘代元的想?法?,便顺着她?去做了。

可一天下来,却让他觉得浑身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抬眸看?去,刘代元已经画好了三幅画。

好不容易有了想?做的事情,严煊没有开口?制止,略有些无聊的走到院内,谁知迎面碰上了刘辞卿。

“陛下金安,”刘辞卿眸子亮亮的,跟刘代元很像,严煊道,“她?在作画,许是没空见你。”

谁知下一瞬,严煊口?中正忙着的刘代元探出?脑袋,惊喜道,“快进来呀。”

刘辞卿不明?所以的看?看?身边的新帝,忽然觉得周身冷了一些,脚下马不停蹄般往屋内走去。

严煊听着屋内传来的欢声笑语,嗤笑出?声。

这就是刘代元说的喜欢自己?

自己不过是笑了一声,她?便一日都不曾主动搭理自己。

对待她?那个弟弟倒是比对自己还要热络!

严煊冷着脸出?了府,再次回来的时候,却看?到院子里的侍女侍卫正聚在一起?吃着什么,走近一看?,竟是自己给刘代元买的桂花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