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没感觉到, 这算什么亲, 严煊脑中乱乱的,心也被撩拨了起?来, 身上泛着滚烫的热意,他干脆直接将身上的被子叠起?来放进了衣柜中。
再次躺在床上,身侧的少女睡的正香,严煊忽然觉得自己又变成了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
不就是亲了一下吗, 用得着这般耐不住?幸好这次刘代元睡着了,不然让她?看?见,丢脸的就该是自己了。
明?日她?再亲的时候,得说好才行,严煊唇角微微扬起?,勾引这种事情得循序渐进,不然刘代元没几日就会觉得乏味。
第二日,严煊早早的便去上早朝。
他休沐多日,再一次上早朝,突然觉得下面的人变得比之前啰嗦了许多:原本几句话就能讲明?白的事情,非得叭叭的说个不停,还有甚者,明?明?已经说过的事情,生怕自己听不见一般,非得再说一遍,惹得严煊冷笑出?声。
“诸位爱卿似乎想?上奏的事情很多,”他冷着脸的时候自带一种上位者睥睨的姿态,漫不经心的视线让下方的大臣突然意识到,这才是帝王该有的神?情。
原本前些时日,新帝的态度有所好转,他们原以为新帝这是想?拉近同世家?的关系,可现在看?来,新帝还是之前的那个新帝。
“诸如”严煊冷着脸,将一副奏折扔了下去,“岭南送来了一株奇花异草。”
“这种折子,便不必递上来了。”
下方的大臣连忙称是。
一直到下朝的时候,严煊的神?情都是冷冷的。
先帝昏聩,看?似将天下治理的井井有条,实则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地方官员不想?着行使?职能,反倒是想?着法?子的行尽谄媚之事,连送一株花这样的小?事也要层层递折子送到自己的面前。
一想?到自己的大部分时间都浪费在了这种没有丝毫意义的折子上,严煊在心里将先帝痛骂了一顿后,立即下旨整治这些不作为的官员。
出?了皇宫不久,一阵香气?飘入鼻尖,掀开一看?,是一个卖糯米糕的摊子,严煊自小?受人欺辱,从?未吃过这些,但想?着刘代元一向爱吃这些,便让暗卫将每一种口?味的都买了些。
他回到院子的时候,刘代元正在窗前作画。
“陛下用早膳了吗?”刘代元瞥了一眼白色的衣袍,柔声道。
严煊点点头,随意道,“朕买了些糯米糕,你一会记得吃。”
刘代元正忙着呢,也没仔细听严煊说什么,便点了点头应付了一下。
听刘辞卿说,长安城即将准备夏日宴,届时会评选出?新的京城第一才女和才子,自己虽然不便再出?面,但她?很想?凑这个热闹,无意间知道作画可以送去,刘代元便兴高采烈的着手准备起?来。
听青烟说,自己从?十二岁开始便蝉联京城第一才女和京城第一美人的称号,到现在也有五年了,想?到这里,刘代元还觉得挺自豪的,这不比整日想?着如何亲亲更畅快吗?
“怎么突然想?起?要作画?”严煊面前摆着兵书,眸光却落在窗前认真的少女身上。
阳光均匀的铺撒在她?的身上,灿烂夏花的影子倒映在她?雪白的衣裙上,给她?增添了几分灵动之气?,浓密纤长的睫毛宛若小?扇子一般扑闪着,眸中流光溢彩。
见严煊主动问了,刘代元便骄傲的跟他讲了这件事。
末了,生怕严煊再不高兴,她?还细心的解释道,“我不露面,就是在船上偷偷的看?罢了。”
“你若是想?去也可以去,”严煊一向支持她?,毕竟她?最?为骄傲的就是自己的才情,他帮着想?法?子,“露面参加也可。”
“还是算了吧,”刘代元道,“我如今当了贵妃,就算得了那称号,许是也会被人说是看?在陛下的情面上。”
其实这话不无道理,世间处处都如同朝廷一般,拉帮结派,看?人脸色,但刘代元不想?参加的另一个原因,其实是
她?可不保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