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说,我要这个,那两人也不商量,直接就跑了,我自然就拿下了这个房间。”说完那壮汉还心虚的看过来,“难道是那个地字府有鬼?我就说那房间不吉利,还好我换了!”
温缜受不了,“鬼你个头啊!”
“讨厌,干嘛骂我——”
温缜扭头看狱卒,“带他回去,把玄字号房的人叫过来。”
真是个个都是人才。
玄字号的人过来了,瞧着是个正常人,但也只是瞧着。
“你们办案要多久,这牢里的霉味我是一刻钟也待不下去了,到时候案子没破,我先死了。”
温缜看着面前的人,如小二所说,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长得面容皎好,“你是死是活不归我们管,是不是你给地字号房的死者下了毒。”
那人满头问号,“怎么能凭空污人清白,我又不认识他,做什么给他下毒?”
温缜盯着人脸,“说吧,你一个人来青浦县做什么?大过年的,毕竟客栈里你嫌疑最大,不说清楚,你可能要永远待牢里了。”
“哪有你们这么办事的,我不服,我要上告。”
温缜敲了下惊堂木,“别扯,说,不然先来三十大板。”
温缜才懒得与这人七弯八拐的问,他先诈一诈。
那人咬牙,也实在不想住牢里,他就说清楚,“我是千机阁的少主人,与黄字号房的夫人有情,她对我说,她苦闷已久,家里男人又忙,商人重利轻别离,她可以随我私奔,于是我就跟在她身边,找到机会带她走,不想她那继子一直缠着她,我们只得暗中记号联系。”
“所以才住在一个客栈,谁知道会出这等事,我们是清白的。”
温缜与狄越对视一眼,这瓜6啊,这一家人不愧是一家人,不可凡响啊。
别人在大明求生,她已经开启了后宫,父子通吃,外面找过来的就有一个,江湖上还有点来头。
玩这么大的吗?
你们可真清白。
行了,都问到这了,他大概猜出来是个什么剧情了。
温缜一言难尽的让人带他走,再带那继子过来。
来的人长着一张娃娃脸,看着也不大,不是,这未成年吧。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我叫陈远,十六岁。”
温缜看着这人,“你为什么要在人杯中下毒?”
陈远露出了惊慌的神情,温缜劝着人,“你坦白从宽,劝你年少,兴许就免了死刑,不然证据确凿时候,你就难活。”
陈远毕竟只有十六岁,“我没想杀他,那人不是我杀的,我只是想杀了那个阴魂不散的男人,他来破坏我家,我爹不在的时候,后娘时常与我温存,那厮好不要脸,还想来拐走后娘。”
温缜的沉默震耳欲聋,你们家拿的是什么po文剧本?!包括在场的所有人,都很是沉默。
“继续说。”
“我就给他下药以示警告,把药搁杯子里,但那是个空杯子,我也听到那人让小二换杯子了,结果隔壁那人莫名其妙死了,我是真不知道啊。”
“……”温缜服了,“把小二带过来。”
小二哆哆嗦嗦的来了,“大人?”
“你为什么把玄字房用过的杯子,给了地字房的客人用?他说脏了你不拿去洗,你直接给其他人?”
小二猛的跪下磕头,“小人实不知那个杯子有毒啊,玄字房的客人本来就挑剔,小人以为就是房梁上落了点灰。”
“……”真的好惨一隔壁老张,果然,住宿的时候,要离这些奇葩远一点,不然难活也。
事情水落石出后,温缜一言难尽的拉着狄越走了,他也不想再听公堂,这案子公堂审理应该很快,不然拖到年后,新年第一案这样也挺尴尬的。
狄越又被刷新了三观,他们一起走回去,很是懵逼,“那个夫人情事还挺刺激的。”
那能不刺激嘛,出轨文学,小妈文学,绿帽文学齐上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