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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疑,当时只有你在场。”

那女子瞪大了美目,“不是啊大人,奴家没有杀人,当时奴家丈夫出去买东西,继子拉着奴家不放,与奴家诉他的相思之苦,还欲轻薄,奴家挣脱不得,刚好被丈夫回来撞见,他们就闹起来了,奴也劝不得,有这糟心事,才想着出来散心。”

温缜大早上被小妈文学伦理梗糊一脸,他看着这多情美妇,捏了捏眉心,他不想再问下去,不然炸裂的肯定在后面。

“你回去吧,”温缜看着狱卒,“把她丈夫带过来。”

“是。”

来的是一个富商,长得还挺英武,脸上有细纹,大约四十来岁。

“你叫什么名字?你昨日在死者隔壁房间,可有看见什么动静?”

这富商为昨日的事正气着呢,“在下陈闰,昨日我家孽畜不孝,我哪有心情管隔壁。”

温缜想了想时间,“昨日你回客栈时,刚好是事发的时间,你没有看到什么事?这个案子不破,大家都出不去,你也不想在牢里过年吧?”

这一句给他卡住了,他确实不想在牢里过年,他受得了,他夫人娇弱的身体也受不了啊。

“我想起来了,我进来的时候,看见一个人,他递给小二一个杯子,说脏了要换一个,还挡了路,我推开他们进了房,就教训儿子去了,没注意其他。”

温缜点点头,“成,你回去吧。”

他又让狱卒带小二来。

小二明显受过刑,但他依旧道,“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第44章 结案 好冤一案子

温缜看了看他, “昨天事发时给你杯子的是谁?是哪个房里的客人。”

那小二懵了一下,“那是玄字房的客人,他说杯子里有灰,不好喝水, 要小人给他换个干净的来, 我就拿过来了, 正放到后厨给伙计洗,就听到出事了, 才忙过去看,就见到死了人。”

“那酒是你送的?”

“是小人送过去的,可那酒是好好的啊,盖子都是封好的,不可能下毒啊大人, 小人冤枉。”

温缜想了想, 问题应该就是客栈里, 不是陈闰他们家, 可能是其他人。

“那玄字房的客人有什么怪异之处?”

小二想了想, “那玄字房的客人是单独一人, 三十来岁的男子,倒也没什么怪异的地方,就是事多,过一会就说这不干净那不干净, 非要我们来清理。”

“可有人来找过他?”

小二摇摇头, “没有。”

“那客栈那段时间谁进了死者的房里?”

“没人进, 与他同行的人当时在楼下与人谈买卖。”

温缜点点头,“你下去吧,带与死者同行的人来。”

同行的人姓肖, 他也挨了板子,哭的真心实意,“大人,我就是一个同路人啊,路上怕出事,就搭个伴,我与他只是一个地方的,过来要债而已。”

“你们在隔壁住,可有得罪什么人?”

“没有。”

温缜皱了皱眉,“真没有?要是找不着凶手,你就危险了啊,肖老板。”

肖愣了愣,就在那费力的想,“我想起来了,我们是天字房,隔壁非要来抢,说什么这是他们的房间,让我们去地字房,我们当然不肯,但那人人高马大,出门在外我们害怕闹事,就应了。”

“然后我们就去了地字房,除了这个,就没有其他事了。”

温缜点头,“成,你回去吧,带天字房的人来。”

天字房的人如肖所说,是个人高马大的壮汉,脸上横肉看着就不好惹。

温缜看着他,“你就什么名字?”

他特虚弱胆小的说,“我……我叫牛大。”

“……”温缜看着这个壮汉,一开口就变了个人一样,声音还带着尾音,什么毛病。“你为什么要与死者换房间?”

“我是地字房,那人是天字房,一看肯定就是他的好,我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