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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道。

“没事,饿两顿不会怎样,没准它是装的。”江宴不以为意。

谭千月无语的看着她。

江宴出了帐篷,得研究今晚的夜宵,白米与肉都有就差在锅上,虽然铁锅有了,但怎么才能在帐篷里煮粥,还缺个铁架子与燃料,总不能在那么小的地方烧木头吧?

江宴犯愁啊,可无论有多难这饭总得吃,守着一堆食物还能饿死怎么着。

她跟着大伙去打水,蹲在河边想起一样东西,于是她将上次换来的燃烧石取出来,既然说是燃烧石那总能点着的吧?

江宴看着手里黑煤球一样的东西陷入沉思,不知道这东西要怎么用,片刻后没什么技巧直接拿出火折子硬点,没想到这东西及容易点着,小火苗从点火的地方四处扩散,慢慢整个石头都燃了起来。江宴急忙吹灭,将东西收好。

很幸运火苗不是蓝色的,能正常使用。

这东西有了,锅架子今日先找几快石头对付一下,回头得换一个出来。

江宴抱着几块石头回去,谭千月一脸的问号。

“得用它搭个锅,我们才能吃饭呀!”江宴指了指一大两小的石头。

“我能干点什么?”看着饿到没气的小狗,谭千月盼着早点吃上东西。

“不用,我很快,你先去休息,这里地方太窄不方便。”江宴边说边干。

燃烧石放在平整一点的石头上,两边又立着搭上两块小一点的石头,带水的铁锅架中间,点火扣盖一气呵成,自己挡住了身后的视线就等水开下米。

“你烧的什么,燃的这么快,还没有烟味?”谭千月昨夜没休息好今日脚都肿了,很酸很疼。

“昨夜不是救了一个官差吗?今日厚着脸皮跟她借了点东西。”

“呃……真是难为你了。”谭千月讪讪的笑了,有种莫名其妙的心虚。

拿过包袱,抓了三把白米下锅,切了一小块猪肉,快速的切碎扔进锅里与白米一起熬煮,加点粗盐,加点伙夫那点顺的野葱,扣上锅盖等上两刻钟的功夫就该差不多了。

摸了摸托底的石头很烫,别浪费,从库房找出两个洗好的土豆,一刀从中间切开贴在石头上,完成一切后就像做贼一样,盼着夜宵快点熟吃过后好毁尸灭迹。

因为前面烧着火,应红与谭千月老老实实的坐在后面,不敢瞎动,也没有可以活动的空间。

慢慢的不大的空间里充满了香味,肉粥的味道将人的馋虫都勾了出来,还混合着烤土豆的味道,就连小狗都闻出了食物的香气,不再像一块饼子似的摊再谭千月的怀里。挥着爪子想上前,亏的谭千月抱的紧,不然真怕它跳进锅里给大伙加餐。

两刻钟时间不长,可几人好像等了半天一样漫长。

“好了好了,拿碗来吧。”江宴搅动着肉粥,有点浓稠。

应红将小水瓢递过去,没错,就是之前几人喝茶的那个东西,比小碗要再小上一圈,但是圆圆的肚子容量大,还带把手方便端着。

江宴扒下烤的外焦里嫩的土豆一个回头,三个人的小水瓢被狗占了一个……。

“要不你用锅直接吃?”谭千月抱歉的看着江宴。

江宴看看她,再看看狗,觉得自己失宠了,才一天而已就地位不保了。

“我是看你累了一天,用锅吃的多一点。”谭千月也觉得自己越描越黑。

江宴瞪了瞪正在碗边试探的小狗子,那团子好似感应到了什么,又撅着屁.股往后退,但食物就在眼前好不甘心,退到谭千月的腿边一直拱。

“它为何好像怕你?”谭千月捞起团子重新放回饭碗前。

“大概是记得我将它的腿踩坏了。”江宴猜测道。

“原来如此。”谭千月恍然大悟。

疲劳了一天的身体,此刻坐在草垫子上喝着白米肉粥,从舌尖熨烫到心底,是精神与身体上的双重安慰。

加了野葱的口味让人食欲大增,夹起烤土豆咬了一口,热的,软的,外面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