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小刀抵在萧姨娘的脖子上。
“你你你……你你……你怎可如此对我,若不是当初阴错阳差我就是你的阿娘,你这是要杀了长辈?”萧姨娘的声音立刻小了不少,却依旧大胆发言。
“我与你,与你的女儿没有一点关系,别让我真的将你捅死在这,你知道官差对犯人的态度,不会在乎任何人的死活。”江宴厉色警告道。
“千月,你是谭家的长女,不能丢下我们啊,别的府上都有自己的落脚地,我们就是因为没在一起才会落单,连个帐篷都没捞到。我们不嫌弃你这里又破又小,一家人还是在一起的好,你说是不是?”萧姨娘露出讨好的笑,看着谭千月。
“萧红,我没办法与豺狼虎豹住在一起,趁早歇了这条心吧,你以为说两句什么都是一家人的话,我就能忘了你是什么人?”谭千月不给她半点幻想的余地。
萧姨娘一脸听不懂她在说什么的表情。
“千月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说到底这江宴还是你妹妹让给你的,不然哪有你这一路的舒服,雪儿还要在那司马家替你做牛做马,被婆母欺负,这都是她在替你受苦。”萧红恶狠狠的看着谭千月。
江宴上手伸开萧姨娘与谭千月的距离,“你是真不怕死啊,在我的地盘胡说些什么,快滚,别逼我动手。”
江宴目光带着狠厉看着坐在地上的萧姨娘,拳头紧紧的撰着,生怕自己控制不住一拳打她个半死。
这时司马婧走过来,眸色复杂的看了谭千月一眼。
“千月……。”她犹豫的开口。
“将你媳妇的老娘带走,我便还认识你!”谭千月嫌弃的看着两人,司马婧这一路憔悴的像老了十岁,媳妇一家也不让人省心。
“好。”司马婧点点头。
“走吧,不然今夜阿娘与小妹怕是要睡在外头了。”司马婧面无表情的威胁萧姨娘。
萧姨娘穿着破破烂烂的囚衣,头发更是打不开的死结,哪有半点相府夫人的模样。
听了司马婧的话,心里有些害怕的。
虽然她们挤在司马家的帐篷里,地方很小,可若是在外头,岂不是要被狼吃了?
萧姨娘踉跄着起身,赖上谭千月的计划落空了,恶毒的眼神一转道:“千月,当初你们换亲之前,这江宴可是对我家雪儿情有独钟,专门跑来看了她好几次,不过都被我拦在了外头,毕竟雪儿是个温婉知礼数的姑娘,与你过日子怕也是退而求其次,毕竟第一次中意的人谁都无法替代。”萧姨娘抢不到帐篷,又将目标定在了江宴身上,她想抢人。
谭千月像个木头人一样,听完她的挑拨一点反应没有。
江宴气到脸色涨红。
“走吧,我们回去。”谭千月拉着江宴回了帐篷。
“娘子,那老太婆污蔑我,我没有。”江宴冤枉,她气到眼眶泛红看着娘子。
“我又没信,看你气的。”谭千月用手掌放在她眼眶周围揉着。
“我去打死她,真是祸害遗千年。”江宴真想一拳将那该死的打到咽气。
“她是该死,可不能死在我们手上,别气了,我相信你还是分的清牡丹与野花哪个香。”谭千月用手指点在江宴的额头上,萧姨娘似乎没有影响到她。
“嗯,还好娘子信我。”江宴委屈巴巴的,亏的她信誉还成。
谭千月转身,眸色幽深,她越来越觉得那药与萧姨娘有关,至于为什么没直接用毒药,估计是没那胆量让她直接死?那么她娘亲的去世真的与她没关系吗?谭千月有些迷茫。
“我去准备吃的,你们先休息,这个东西给你玩。”说着将那雪白的团子掏出来放在谭千月的怀里。
“呀?好啊。”谭千月接过那团毛茸茸的软球,眼睛亮了。
两人一狗躲在帐篷里休息,小狗饿到没力气,像张饼一样瘫在谭千月的手上,嘴上还带着罩子防止它要人,小东西委屈的在哭一样,呜呜个不停。
“江宴,你快些哦,我怕它要挺不住了。”谭千月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