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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知道,自己的名头和上京教坊司的官雀重了,面上该是怎样的精彩。

“我在外书房会完客,回正寝时,在园子里遇到云峳摆了一局残局在研究。粗粗攀谈了几句,发现他在棋道上见地颇深,一时技痒,所以同他手谈了两句。”姜逸答了话,偏头叮嘱他,“还有,你叫人家表弟就可,唤什么兰花,奇奇怪怪的。”

柳腰腰偏头对上姜逸的眸子,眨眨眼,“知道啦。”

‘唉!’柳腰腰在心中叹气,果然是他主动凑上来的。这般急不可耐,怎好意思说自己出尘绝意。他心中鄙夷,面上却不显,这些事情摆在明面上,肯定逃不过姜娘那双洞若观火的眼睛。这小兰花到底是她表弟,有着血脉亲情在,有些话虽是实话,但他不会傻傻的在姜逸面前去戳穿。

回了正寝,二人在院中用了晚膳,姜逸手上拿了本棋谱,歪在小塌上看的入迷。

柳腰腰叫了沐浴的水,他特意在内室多燃了几盏烛火,然后将日冕等人都打发了出去。在身后烛光的映射下,自己袅娜的身影映射在琉璃屏风上。

他慢条斯理的抽开腰带,照着最好的角度,一举一动都完美的映照在屏风上。外间小塌上的姜娘,只要稍稍抬头,就能看到屏风上的倩影。

赤足着地,腰带散落在脚边,他看着屏风上的身姿姣好的影子,满意的勾了勾唇。然后抬手松开衣襟,慢慢退下外衫。

屏风上的身姿曼妙,脚边的衣裳堆成小山,他身上就剩一件小衣了。外面静悄悄的,那人愣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柳腰腰有些泄气,咬了咬唇肉,心有不甘,上前两步,靠近屏风,将身形还是影藏在屏风后面,只歪了脑袋往外看。

一瞧更是生气,那人捧着那本破烂的棋谱,果真看的如痴如醉。

柳腰腰指节在小衣的衣襟上捏了又松,松了又捏,侧颜在摇曳的烛光中明暗交叠,两息之后,他才低低埋怨,“真是呆子。”

身上的小衣也不脱,转身,修长的腿一抬,就跨入了浴桶中。水花激荡这桶壁,余势不绝的溅到了青石地砖上。他故意弄出了些动静,然后侧耳去听,外面照旧没什么动静。

柳腰腰百无聊奈,用手撩起水,有一搭没一搭的往肩头浇着。又等了片刻,他侧头瞧向外间。隔着一扇琉璃屏风,外面影影绰绰的瞧不清楚。他鼓起勇气,轻轻开口,“姜娘。”

等了片刻,女子的声音才传来,“怎么了?”

柳腰腰清清嗓子,“姜娘,我那盒海棠香膏忘记拿了,你能帮我递一下吗?”

说罢,他脸就烧起来了,屏气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

“哦,好,在哪啊?”女子的声音还是从小塌处传来的,但是已经能听到她从榻上起来,衣料窸窸窣窣的声音。

柳腰腰心中一喜,声音格外婉转,“就在屏风边上的架子上,第三格,那个青瓷瓶子就是。”

“好”脚步声越来越近,柳腰腰抬着湿漉漉的手,对着水中的倒影,理了理披散的长发,又垂眸瞧了瞧自己。

身上鹅黄色的小衣是极为轻薄的绸缎料子,沾了水,贴合这身前和肩头的曲线,半湿的头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这半遮半掩的模样,果然和秋叔说的一样,比大刺刺露着更勾人呢。

姜逸拿着青瓷小瓶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水汽氤氲之下,柳腰腰扣着肩,背靠着浴桶坐着,半个胸肌和肩头露在外面,正媚眼如丝的瞧着她。

气血自腹下,腾的一下上涌。

他到底是什么妖精变的,昨晚上几遭,今晨又是一回,现在还来,他这身子怎没有餍足的时候。而且细细想来,只要她在府上,夜夜良宵,那拔步床就没有空置的时候。以前他还会害羞收敛,如今已经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柳腰腰见姜逸手上拿着瓷瓶愣在原地,一双星眸睁大,他极为满意他眼底惊艳的神色。像条灵活的小鱼,游向前,身前靠着浴桶,柔声道,“姜娘,愣着干嘛,给我拿过来呀。”

姜逸摩挲着手心的瓷瓶,抬步上前。在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