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然是宋少……时瑾功法精湛。”纪怀生凉凉瞥了一眼千淮,一副“这有什么可问”的笃信模样。
就是这个!
刹那间,宋时瑾灵光乍现。
那极细微的苗头,便是那侍卫捂着心口时,自己几乎是无意识的直觉。
“不。”想通了大半,宋时瑾抬头道:“不是这个缘故。”
说着,宋时瑾行至二人面前。
“一开始,我们为什么会觉得那白衣人是禅院那位前任住持念远?”宋时瑾问道。
“因为白衣,念远平日就喜欢一身白衣,说有仙人凌风之姿。”纪怀生撇撇嘴,答道。
“还有玉令,禅院阵法的玉令也是千机道的,花纹一致。而那玉令一直是念远拿着,那护卫又说是在禅院附近遇到的人。”千淮凝眉回忆着,说着,似乎有些明白过来。
“没错,就是这个。”宋时瑾点头:“因为我们都觉得,那枚玉令,就是原先禅院儿阵法的催动玉令。”
“可如果不是呢?”
“即便不是,也无从得知了,原先阵法已经……”纪怀生说着,瞳孔一瞬间缩了缩。
“被破了。”
几乎是同时,三人异口同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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