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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

娄絮瞪圆了眼睛,伸手把他的头掰了回来,惊恐道:“不不不,我喜欢你这样的。”

师尊的学习能力到底有多强,她的两只眼睛两只耳朵和身上的每一寸表皮都一清二楚。她担心他投其所好,把体型练得和佛修一个样。

她是不能接受的!

娄絮快速转移话题:“师尊,你说我这样,朗功会不会觉得我在挑衅他。”

池风无奈地与她对视。怀里的女孩柔若无骨地靠着他,细细地与他商量着自己的心事,仿佛对他极其依赖。

他识海的显像忽然拨云见日,晴空万里了。

他想了想道:“大抵不会。如今乞求帮助的是朗功,虽然廖在羽在他们手上,但若你处处退让,反而会被他看轻,以为你是软柿子。届时我们只会更加被动。”

娄絮“嗯”了一声。她阅历终究是轻了些,没能想到这层。

“且哪怕他认为你是在挑衅他,你的做法也没有任何问题。絮絮,拯救世界之前,照顾好自己是必要的。”

他又把她往上搂了搂,软声哄她:“作为师尊,让你遇上这种事,是我不好。”

娄絮禁不住哄,手里玩起了池风的衣带。她看起来很忙,实际上心里已经开起了花,花蜜甜丝丝的。

她用气声道:“好吧,既然是你不好,那罚你今晚陪我。”

身上的小芽儿冒了出来,丝丝缕缕地搭在他的肩上、腰上、腿上,纠缠着他的发丝、耳垂和手指。

池风低低笑着:“放心,我那边的事已经处理好了。可以陪你到天亮。”

地上还躺着一个巧克力佛修。

娄絮想了想,觉得他们必须留在这里过宿。巧克力佛修可以丢进嶂台空间去,葡萄娃和羊驼好歹是化了形的妖,照看一名濒死的道者问题不大。

藤蔓卷起了巧克力佛修,霎时间,地面变得干干净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他们四个每个人占了一间卧室,刚好佛修不在,我们可以住他的那间。”

娄絮一手搂住池风的脖子,一手指了指方向:“在那边。”

她赖在池风身上不肯下来了。

他知道她的意思。

毛绒绒的脑袋顶得他的脸侧有些发痒,细嫩的藤蔓在他的肌肤上游荡,翠色的新叶扫过汗毛,让人难以忍耐。

池风一手托住她的臀部,一手揽住她的腰肢,站了起来:“我抱你。”

卧室。

门关上了,池风走到床榻边上,俯身将娄絮放在上面,然后抬手设了一道防止神识窥探的结界。

娄絮在榻上朝池风伸出手,扯着他的衣袖道:“抱抱。”

池风顺势向前倾倒在她怀里。

他的腰身很细,但伸进衣物里去摸的话,是能摸到起伏的腹肌的。且肌肤细嫩柔软,手感像水分充足而不超出的面团,被工匠打磨七七四十九天的玉面,尤其舒适。

池风搂住娄絮的腰,双腿发力。

娄絮只觉得天旋地转,反应过来是发现自己已经将师尊压在了身下。

她就说前几次怎么她没动手推人,人就倒下了呢?没想到这次他更是演都不演了,拉着她就往榻上躺。

他就这么喜欢在下面吗?

还是说这是魅魔的伎俩?

不管了。

先前那几个男侍都没事师尊香,她都被勾得有点头晕。如今最香的小蛋糕已经被呈在面前了,她又不是忍者,如何能忍!

她蛄蛹蛄蛹身子,把头搁在他的胸前,腿与他的腿纠缠着,手在他的腰前层叠的衣服里乱钻。

一阵妖风吹过。一旁的小蛋糕被拆掉了包装,奶白的奶油被炽热的空气灼烧着,软软地塌了下来。

很甜。

天泽的藤蔓生长得欢快,轻柔地爬过身下的每一寸土地。充盈的神识附着在翠色的生灵之上,与它们共感共振。

娄絮黏他黏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