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中,吻了回去。
露水天降,无比清甜。
娄絮推开池风、她被弄得腿软,一动都不想动了。她就近坐在桌上,垂脸对他道:“我们好好说说话吧。”
“嗯。”池风静待下文。
絮絮又有心结,如果她愿意说,他总是愿意听的。无论何时。
她勾住了池风的腰,把他往身边拉,然后把头埋在他的腰上。这是她最喜欢的位置了。老半天之后,她支支吾吾:“唔,算了。说不出口。”
池风揉着她的头发,轻声道:“无妨,给自己一点时间。我会陪着你。”
“嗯。”
其实她并不需要太多的支持,也不愿意要太多的支持。人在大多数时候都只能自己想通。如果想不通,那就把心情贷款给岁月,请它来解决一切。
她终有一日也会成长为一代宗师。
至于现在,她只要知道,池风永远在她身后,那就够了。
此时此刻,说什么都不太合时宜。
她凑得更近了。
窗外的猫儿仿佛感受到了娄絮的情绪。它轻轻拍了拍花枝作为抚慰,然后将花瓣含在嘴里。它似乎迷上了露水的味道。露水混了些许花蜜,甜丝丝的,让只吃荤腥的猫儿也开了胃。
风云变幻。
湿润的风带着水汽再度与云相互碰撞。水汽成云,又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
娄絮趴在池风的肩上,迷离地眯着眼。她用气声道:“你的澡白洗了。”
池风勾着唇角,缓缓给她顺毛:“再洗一遍就是。”
“去嶂台空间里吗?”
娄絮话音刚落,两人即刻闪现在了小竹楼的二层。
“师尊抱我。”现在换娄絮不想动了。
倒也不是没力气,只是不想离开池风的怀抱。黏腻的时候,她也是想一刻不歇地跟他贴在一块的。
她垂在桌侧的腿勾住了他的腰。
池风配合地托起了她的臀部。他轻叹一声,问道:“要下楼,你可以吗?”
娄絮把头埋在他的肩窝上,哼了一声。
什么意思!小瞧她吗?
堂堂征锋道道者,就算一百次也活蹦乱跳!
她咬牙啃在他肩上。
随着步伐的摇晃,阶梯“吱呀”响,牙齿都在颤抖,磨蹭着白皙细嫩的肌肤。
清泉缓缓流淌。
娄絮背上有伤,不能碰水。池风抱着她一步一步一深一浅走到水池边,将她放在石块上,就想抽身脱衣。
她眼疾手快,扼住了池风的手腕,束住他的腰,不让他走。
还是饿。胃里咕咕响。寄生在体内的木果散发着盈盈的光,想要把他身上溢出的所有规则之力都吞下去。
藤蔓替代手握住了他的胳膊,她转而抱住了他的胸腹。结实粗壮的藤蔓将他拉近来,缠住他的大腿。
娄絮小声道:“再来一次。就一次。”
灵洲的风终究
是刮到了嶂台。
小竹楼摇摇欲坠,植物的液泡在发出呻.吟。
澡还是要洗的。
娄絮坐在池边,身上裹着睡衣,怀里抱着两件白色的浴袍。浴袍是用藤蔓勾来的,她是真的一点也不想动了。
大自然鬼斧神工,池中人如雪如玉,清水拍在他的身上,如海浪打在细白的沙滩之上。
这些日子他们总在一块,池风那具几乎被水石侵蚀成空壳的躯体逐渐恢复了生机。皮囊底下的肌肉充盈了起来,明明还是那款细腰,但手感更为惊人,又软又弹。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师尊真是被她养得很好。若是放在几个月之前,他们哪能这样玩。
今天真是疯了。
腿间还残留着濡湿和余温,腔壁空虚地收缩着,残存的触感如此强烈。她都不敢细想她到底做了什么。
虽说是池风先动的手,但先动真格的是她,先上头的是她,最后缠着人不放的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