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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有意的,你先处理一下上——”

余下的话没有说完,因为方知虞踮脚咬了咬他的唇。

酥麻的感觉在唇间炸开。

贺行州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也变得深沉了起来,目光紧紧地盯着不甚清醒的方知虞。

“方总。”

他低低叫了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抓住方知虞作乱的双手,避开他的伤口将人按在玄关的墙边。

“你清醒一点,我带你去冲个冷水。”

“……不要”

“不要什么?”贺行州低头凑近他,“你说清楚。”

方知虞不喜欢这种被禁锢的姿态。

他想要挣扎,但是药力催生的混乱让他无意识抬头。

高高仰起的颈项呈现出一种献祭的姿态,瓷白的皮肤即使染上的潮红,血管也清晰可见。

“不要冷水……”

“要什么?”贺行州低声哄道,“你说给我听。”

“……要你。”

话刚落音,贺行州猛地将他往前一带,他撞入对方宽厚坚硬的胸膛中。

下一秒,唇舌被对方占据。

贺行州吻技生疏,又心急火燎,咬得方知虞有些痛,偏头想躲开他的亲吻,又被强硬地掰过来。

……

翌日。

方知虞在固定的生理时钟醒过来。

药效残留的后遗症,让他的意识像是被包裹在深海,随着海浪起起伏伏,没有着落点。

身上有种难言的酸痛感,嗓子也有些干燥。

发生什么事了?

方知虞眨了眨眼,思绪慢慢回笼,有关于昨晚的记忆也随之而来。

从酒会上被廖志新下了药,到楼梯间遇到贺行州,再到被贺行州带回房间,每一帧记忆都清晰地在脑海浮现。

满地凌乱的衣服,灼热结实的胸膛,压抑难耐的喘息,每一个细节都清晰无比。

更清晰的是此时横在他腰间的手臂,以及贴着他后背的胸膛。

方知虞闭了闭眼,伸手拨开贺行州的手臂,也吵醒了贺行州。

“你醒了?”

带着鼻音的声音传来,贺行州撑起身体,“几点了。”

方知虞不理会他的话,掀开被子打算起床,在看到自己身上布满的痕迹后,动作顿住。

深深浅浅的吻痕,在方知虞白皙的皮肤上异常明显,昭示着两人昨晚有多疯狂。

贺行州也看到了,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啊,下手有点重。”

方知虞闭了闭眼,忍无可忍:“你是狗吗?嘶——”

他说话间,不小心扯到嘴角的伤口。

伤口怎么来的,两人心知肚明。

“很痛吗?”

贺行州见状,凑过来想要看他的伤口:“我看看。”

方知虞烦躁地推开他:“起开。”

昨晚是自己主动,贺行州也算是帮了忙,方知虞心知自己不应该怪他。

但是一想到昨晚自己被贺行州掐着下颚,被迫仰起头的模样,他就压不住心底的怒气。

嘴都磨破了,狗男人。

“害什么羞啊?”贺行州又靠了过来,“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你全身上下我都看过了,再说我昨晚也帮你亲了啊——”

“啪——”

方知虞扬手,干脆利落的一巴掌。

贺行州脸被打偏到一边,耳边听到方知虞咬牙切齿的声音:“混账东西!”

方知虞下手很重。

但是巴掌扇过来的时候,贺行州最先闻到的是方知虞身上的沐浴露香味,最后才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疼。

昨晚还是他给方知虞洗的澡。

当时的方知虞靠在他怀里,乖得不像话。

没想到一起床,就翻脸不认人了。

不过见过了高高在上又游刃有余的方知虞,第一次见到怒气冲冲的方知虞,对贺行州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