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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声骂了一句,忍不住补了一脚。

昏死过去的人毫无反应。

方知虞虽然扎到了廖志新的眼睛,但他中了药,力气不够,角度扎偏了一点,不会致死。

比起廖志新,方知虞此时的模样更让贺行州担心。

为了保持清醒,方知虞刚才暗中用胸针扎了自己的手心,此时手心上都是血。

“领带摘了,我给你包扎一下伤口。”

贺行州伸手去解方知虞的领带,手指不经意蹭到方知虞领口的肌肤,引起了方知虞一阵激灵,差点靠着墙壁滑落。

贺行州见状,干脆直接将他揽过来,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用领带绕着他的手心缠了两圈。

陈隽就在楼上,不到五分钟就赶了过来。

他看到方知虞狼狈又脆弱的模样,感觉天都塌了,语无伦次地问:“方总!这是怎么回事?!是谁这么大胆子?”

方知虞靠在贺行州的身上,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解释。

贺行州代劳,指了指地上痛晕过去的廖志新:“罪魁祸首。”

“廖志新!”陈隽震惊地看着地上的人,他脑子灵活,一下就猜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是这王八羔子对你下的手?我他妈——”

“别啰唆了。”贺行打断他的话,“处理一下,别让人死了。”

陈隽下意识看向方知虞,后者轻微点了下头。

贺行州半搂着方知虞,感觉他身上烫得几乎要把自己烧着了,呼吸也灼热地仿佛透过衣服赤.裸.裸地撩拨在皮肤上。

“你还能走吗?”他低声问方知虞。

方知虞闭着眼,睫毛颤动了一下,咬緊的牙关和緊皱着的眉头,都看得出来他非常难受,只是强撑着没让自己太失态。

贺行州弯腰将他一把抱起,低声说:“我先带去冲水降降温,否则你就要烧死了。”

“唔——”

在被贺行州抱起的那一瞬间,方知虞口中终究是溢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

太难受了!

方知虞咬緊牙关,身体不自觉地贴近贺行州的怀抱,埋在他胸前的脸颊也迫切地蹭了下。

不够。

还不够。

他急促地喘息着,发白的手指紧紧地攥着贺行州胸前的衣服,犹如攥着救命稻草。

贺行州没有再耽搁,抱着人快速找到自己的房间。

房卡还在口袋里,贺行州抱着人没办法拿,只能先把人放下来,然而方知虞已经站不住,一松手他便整个人软倒下去。

贺行州连忙一把捞住他,一手伸进兜里拿出房卡。

“滴——”的一声轻响。

刷卡,开门,进去,关门,贺行州的动作一气呵成。

贺行州单手抱着方知虞,想将房卡插进玄关的卡槽,怀中的人突然动了一下,湿热的手指从他衣服的下摆放进去。

“!!”

贺行州手一抖,房卡掉在了地毯上。

昏暗的套房里,只有玄关处的柔和的照明灯,以及落地窗外城市灯火折射进来的灯光。

昏暗的光线,让两人所处的空间变得暧昧起来。

方知虞掌心贴着贺行州的后腰,仰头去亲他的下巴。

贺行州下颌瞬间绷紧,被贴上来的柔软的唇弄得不知所措,脑中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思绪一片空白。

直到方知虞的手绕到前面,贴到了他的腹肌,他才骤然清醒。

“等等!”

贺行州回过神,抓住方知虞的手:“你等等!你别乱来啊!”

方知虞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觉得耳朵嗡嗡响,他不安地动了动腿。

“唔!”

贺行州被他的举动闷哼了一声,抓着他的手也不自觉用力拽紧,恶狠狠地说:“方总,我可不想柳下惠啊!”

方知虞皱眉:“……痛。”

贺行州发现自己拽到了方知虞的伤口,赶紧松开:“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