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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失忆之后 应扶余 44634 字 1个月前

底是不是她真正的夫君。

甚至顺着他的话幻想过夫兄伏在她身上……

元朔帝望见她一张沾了泪的脸,那双亮晶晶的眼被泪水溢满,却又满含情意,他却虚伪得令人作呕,轻轻将她推开,见沈幼宜睁大了眼睛,却又羞于解释:“有些肿了……还是少动作些。”

沈幼宜诧异他是怎么知道这事的,一时破涕为笑:“回来后我自己涂了药,过两天就消了的,郎君别担心。”

他的指腹是有些粗糙。

元朔帝起初不大理解她的意思,直到她也同样不解地看向他腹下,立时别过头去,颈处漫上一阵热意:“该这样说的人是我才对,见你这样伤心,我却只有龌龊的心思。”

这本就是可耻的,他是因为她无知无觉中失了身子给他,才会心生愧疚,有意补偿,不知道沈幼宜前,他与沈儇并无私交。

而她即便本心无意与他偷/欢,日后也不能再同丈夫毫无芥蒂地举案齐眉,元朔帝拍了拍她的背,担忧她哭得上不来气:“盈盈,没什么好沈的。”

弟妇还太年轻,不知权力为何物,赦免沈儇,不过是皇爷一句话的事情,他没出什么力。

沈幼宜摇头,郎君握住她的力道那样大,紧得像是与她融为一体,怎会如同面上那样轻描淡写:“要沈的,那可是你用性命搏来的东西,我都会替你心疼的!”

她抬手去解自己罗裙的系带,抛却女儿家所有的羞涩,豪迈道:“你今天喜欢怎么样,要不要换个样式,我跪着好不好?”

元朔帝呼吸一滞,她今早才遭他折磨过,怎么还这样信任?

不怕会坏掉么?

沈幼宜却有心弥补,看来她还是有些杞人忧天了,没吃鹿肉,郎君对她照样是有兴趣的,想到此处她不免有些心虚,要是婆母真听了她的话教导郎君去看医生,郎君一定会生气,说不定也会要她这么跪着,自后一下又一下地撞她。

她一定会很害怕,但这只是另一种乐趣,郎君知道疼她的,反倒算不得什么惩罚。

突然很想瞧他生气的模样。

然而她那过于迂腐的夫君却按住她一路向下的手,吩咐红麝进来,温存体贴地打断她的幻想:“盈盈不是还没用晚膳,鹿肉新做出来才好吃,放到明日就腥了。”

许是今夜太热的缘故,元朔帝清了清喉咙,不自然转过身去:“那些微末功劳,我就是获得官位也见不得天颜,只是兄长在朝为官,我也借了些力,盈盈,不必放在心上。”

一嗅到那鹿肉的香辛气味,他那孽处竟不可自抑地跳了两跳!

沈幼宜方才只记得他,还真将大伯忘得一干二净,一时有些羞惭,二郎是做了什么好事一定会和她炫耀的性子,如今这样,自然少不得兄长的教诲。

世子淡泊,大概也不想受她的沈,可人不是这么做的,她该懂事些。

沈幼宜忙道:“我记得大伯的好,郎君,明天我就去选礼物,你得了空带我去当面沈他好不好?”

“这和咱们伺候那些瓦剌来的种/马是一个道理,不多加点料,怎么有劲多种点小马崽?”

草原尚武,草原上的马也耐寒能战,且适应粗饲,太/祖皇帝以中原王朝末年多失良马为诫,朝廷在大同府和甘肃镇、青海等地多纳入胡马,与官府选中的美丽骏马配/种,希望能生产出结二者优点的新种。

他这样想着,席间咽下那七个酒酿糖水蛋时就尝不出其中甘甜滋味了。

崔氏知道他要接新妇回府去,也不多留,但仍向元朔帝道:“二郎,我有些舍不得盈盈,你先在外面坐坐,我有几句话要和她讲。”

母女天性,元朔帝自不会为此催促,他想起崔氏似乎很快就要回乡,颔首道:“这是应该的。”

沈幼宜正要抱怨阿娘怎么叫二郎偷/窥,还未先一步开口,母亲面上慈爱柔和的神色倏然消失,语气严肃得令人心慌。

“盈盈,同你成婚的真是太子吗?

崔氏和这个女婿相处远没有女儿多,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