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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失忆之后 应扶余 134487 字 1个月前

么会出现在此处?”

沈幼宜对府中院落分布渐渐熟悉,她与二郎的居所离世子的临渊堂不远,却不顺路,他要回房,不该出现在此处。

倒像是在等人。

元朔帝身侧的侍从见沈幼宜出来,连忙小趋近前,恭敬道:“世子爷有两句话想同二少奶奶说,劳您移步。”

虽隔得有些远,可沈幼宜感知那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轻若一片鸿羽,却又重似山石,她微微喘不过气。

可夫君不在身边,大伯寻她做什么?

这样的场景元朔帝也是第一回见,原本想与她说几句话,可等他宽褪了衣裳,帐中的美人就一句话也不肯说了。

但这不过是未嫁女郎的羞涩,元朔帝不甚在意,正思忖怎么教她同意让太医为她把脉施针,可那个沉默无言的女郎竟然赤足下榻,悄无声息地转过屏风,四目相对,好奇地打量着他。

温热的足触到泛凉的砖石,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甚至还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不过这无济于事,元朔帝倚身靠在壁上,平和望着五指间过于明显的缝隙,微微无奈:“地上凉得很,不要胡闹。”

可言语间的责备威吓的意味太少,不足以压住她的好奇心。

她捂着脸想了想:“我站在裘毯上就不觉得凉。”

他生得高大,身前块垒分明,沈幼宜握了握自己的,好奇道:“我想知道男人和女人到底有什么分别么,郎君瞧着与我差别不算很大,也软么?”

第 45 章 第 45 章

元朔帝瞧她精神好得很,淡淡道:“宜娘要是喜欢,郎君陪你说一会儿话,不许得寸进尺。”

沈幼宜忍俊不禁:“可是难道不是夫君先跑进我的闺房里,还……”

他们二人此时此刻,到底是谁得寸进尺了呢?

元朔帝轻轻叹了口气,她已经是睡足了的人,当然有闲心与精力同他问这问那,好奇他们之间的过往,温和道:“那你坐到榻上,想问什么都成。”

沈幼宜见他面上微露倦色,她的本意并不是教他赶回来,但是这件事却是由她而起,不舍得今夜多捉弄他,好奇道:“我们成婚很久了吗?”

元朔帝虽对她那位亡夫有些介怀,然而在这些小事上没必要说谎,平和道:“不到两年。”

沈幼宜微微一笑:“那我们有孩子了么?”

元朔帝顿了顿:“这件事不急。”

“那就是没有吗?”

女奴是不应该穿衣的。说话的声音渐渐远了,红麝才敢开口,她颇有怒气:“这些家生子,仗着父母做奴婢做久了,反倒编排娘子的故事,您生儿生女和一个外客有什么关系?”

沈幼宜虽不高兴被人议论,见她要往外走,叫住道:“你去做什么?”

“奴婢去问问总管,怀思堂住着哪位客人,要只是他们胡乱编排,就让夫人知道小厨房的人嘴里不干不净,远远把她们赶出去才好呢!”

沈幼宜摇头,如果是重要的男客,即便没见过,婆母也会和她提上一句,然而她从未听说过此人,但听那几个女婢抱怨,又不像是寻常借住的亲眷,或许是沈夫人贵人多忘事,又或许……

人家是有事瞒着她。

她不愿意将人往坏处想,起码到目前为止,她的日子还算过得不错,府里也没有多少让人烦心的琐事,然而与郎君亲热时的不谐、沈夫人时常提点她要早些有孕,甚至于母亲那过于异想天开的幻想,一点一点积在她心头,这些看似寻常的事情,似乎又没那么简单。

母亲不愿意教二郎做官,这一点不难解释,朝廷人才济济,能提供给低等官员的俸禄却不高,裴氏不缺养闲人的钱,可他日日为官府的事情忙碌,又不能得个一官半职,难道当真是被大伯训导得淡泊名利,专心当差又不求回报?

世子自己还每月领俸禄呢,他太子有这份气度胸怀?

“你是我的婢女,人家要是不想让我知道内情,还会告诉你么?”